起了我的知覺。
可是,我不能!
我不能讓這一切真的失控,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一切只是個實驗而已。她必須保持著清白之身,前去北詔和親,而她完美無暇的身子,將屬於邪君楚弈的男人。
我羞辱了她,以冰冷無情的言語奚落了她,她眨去眼中的淚意,唇角一撇,她反而笑了。
笑得燦爛,笑得嫵媚,笑得迷人。
她說:“大王,因為你是大王!你說是,沒人敢說不是!”她笑得如三月裡的桃花,“你讓抄家便抄家,你讓和親便和親,這蒙舍天下是你的,百官百姓只為你轉,呵呵。”
我一言不發,看著她笑,聽著她講。
“可是,做大王不能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