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準說這些話!”蘭常在嬌喘著,聲音壓得極低,低聲說了幾句,小德張和粉團兒再細聽也聽不清楚,過了一會兒只聽小福子笑道:“原來還有這個花樣兒,奴才試試。”
後宮的規制是皇后,其次為皇貴妃,其次為貴妃,其次為妃,其次為嬪,其次為貴人,其次為常在,其次為答應,最後為宮女。常在和答應是皇帝妻室中地位最低下的,平時在宮裡也幹活,也伺候皇上和嬪妃們衣食住行,只不過在飲食和脂粉錢上比宮女略高點兒罷了,但是和宮女一樣,常在和答應一旦被皇帝看中了並且臨幸過,甚至懷了龍種,地位馬上就會上升,不過後宮三千粉黛,皇上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一一臨幸,因此誰想要上位就要看運氣了。小福子稱蘭常在為主子,其實也不過是抬舉她而已,其實在宮裡很多常在和答應的地位甚至都不如皇后和貴妃身邊的宮女,被太監和宮女欺負也是常有的事。因此,很多常在一方面是常年寂寞,一方面也要找人撐腰,太監再怎麼說也是個名義上的男人,於是和太監廝混也是屢見不鮮的事情。
小德張和粉團兒暗中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想看看什麼“花樣兒”,卻都不敢去動那帷幕,但那帷幕很快動了一下,接著篩子似的簌簌抖動起來。接著就聽蘭常在急促的喘息聲,呻吟得似乎要喊叫起來:“啊……啊——受……受用啊……啊——再快點,快點,說幾句……幾句動情的話……”
小福子壓著公鴨嗓子不知在蘭貴人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蘭常在似乎更興奮了,把床弄的撲通撲通直響,“老天爺!真……真是舒服死了……”
這時,小德張再也忍耐不住,顫著手掀開帷幕的縫隙,粉團兒也湊過來看。只見蘭常在和小福子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蘭常在仰面躺著,正和小福子嘴對最狂吻著,一雙白生生的胳膊摟著小福子的脖子死死不放,小福子側身躺著,一隻手按著她*撫摸搓揉,一隻手摳著她下身急速抖動,看樣子兩個人都亢奮到了極點。
小德張側著腦袋還要看,粉團兒拉了他一把,兩個人仍按原路回到下房,都面紅耳熱,心裡撲通通跳得厲害。
“看見了吧!”粉團兒笑道:“這就是宮人們私地下的模樣兒!呸——好惡心人啊!這一次知道人家小福子的厲害了吧?”
小德張咂著舌頭說道:“罪過……佛祖呀!這要是被人給捉了奸,那是犯剝皮罪的呀!”
“就你聰明?你去捉捉試試,管保教你死無葬身之地!”粉團兒說道,“舒服一時是一時,原來那個惠答應,也是和太監弄這個,被敬事房的人捉住了,也不過是一個打發到庫房洗衣裳,一個派到龍陽齋看守玉器。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誰會輕易說出去,萬一讓皇上知道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小德張還在想著剛才看到的情景,見粉團兒對自己眉目傳情,也是一臉的春色,正打算撲過去實驗一回,猛地想起黃匣子的事,於是笑道:“我得趕緊去‘土耳其’了,往後黃匣子都歸我包送了。這邊聽說叫‘摸死渴’(莫斯科),現在看來真是名副其實啊,下回來,我準摸死你,叫你好好解渴!”說著話整理好了衣裳就往外走。
粉團兒追著他出來,叮嚀道:“千萬千萬——今兒看見的事一定要爛在肚子裡,記住了嗎?”
小德張回到延祺宮,看見皇帝的鑾駕還停在“土耳其”正殿的石階前,說明皇上還沒有洗浴出來,小德張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誤了時間,於是就坐回到辯才太監的屋裡,扇著扇子看著皇上那邊的動靜。過了一會兒,只見辯才滿臉大汗的跑回來,一進門就說:“熱,熱!”端起白瓷茶壺咕咚咕咚喝了一通,然後用袖子一擦嘴,對小德張笑道:“別看我管燒火,今兒還是頭一回長了見識,皇上真是龍馬精神,一個人大戰德齡、容齡兩位主子,那叫一個精彩……”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