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閒喜歡的就是花語這種性格,不管和自己的關係再怎麼密切,還是那麼容易臉紅,那種羞澀的容顏,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那可沒準。”天閒道。
“天閒,你不能,那是我娘啊。”花語那邊還沒從水傲造成的羞澀中恢復過來,就聽到天閒的話,忙驚慌地道。
“說著玩的。”天閒忽然展顏一笑。
“我說秀秀啊,按理你是很獨立的孩子,怎麼會看上天閒這個花心大蘿蔔?”水傲不解地道,無可非議的,天閒確實是炎龍集團當代弟子中最傑出的,可是以苗秀的個性,怎麼能容忍自己所愛的人心裡還有別的女人。
“師父,大師兄不是凡人,我和花語都不能束縛他,何況我知道,因為職責所在,我不可能做一個好妻子,我只希望在我覺得需要休息時有一個停泊的港口罷了。”苗秀悠悠地道,話中帶著幾分埋怨。是啊,若不是水傲堅持,她也不會接下日宗這個重擔。對一個年輕的女人來說,苦了她了,水傲一時無話。
“好了,幹嘛提那些掃興的話,真想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能成為天閒的妻子。”花語笑著道。
不過這種話天閒是不能插嘴的,不然說什麼都會出錯。
“對了,秀姐,你不會真地陪師父來看我的吧?”苗秀是那種公私分明的人,絕不會為了一點相思之苦丟下所有事來這裡找自己。
“嗯,是有事來找你,我們炎龍集團和奧林匹斯山的占星殿一直關係良好,前不久占星殿發生意外,我們接到四大殿主的緊急求救訊號。一連派出四撥人,可惜都如石沉大海。直到前天,東殿主的弟子法藍暈倒在日宗總部門前,當時他已經奄奄一息,只是告訴我們要立刻想辦法解救四大殿主,同時說只有你或者能挽救這次危機,所以我才來找你。”苗秀道。
“什麼?法藍出事了?那他現在怎麼樣?”還沒等天閒說話,花語已經搶著道。畢竟和占星殿的關係,她比天閒要密切的多。
“花語,你不用擔心,既然他能逃到我們日宗沒斷氣,我們怎麼可能讓他死,他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傷得很重,一時還不能動彈。想不通什麼東西能有這麼大的威力,法藍渾身的骨骼基本沒有一處完好的,體無完膚是小,而且好象忽然老了二十歲。”苗秀用一種心有餘悸的口吻道。想到初見法藍的情形,她簡直不敢相信法藍還活著。當時的法藍也就比死人多口氣而已,法藍也就是帶著那一身的傷,從奧林匹斯山來到了日宗的總部。
“要我去?可是我走不開啊,狂虎還沒找到。”
這次不比上次去月宗,這一去少說得一個星期,要是狂虎乘機來搗亂,被仇松抓到把柄那可不是好事。
“所以我和師父才一起來啊,有我們兩人先代你在這裡坐鎮,你還不放心嗎?而且有我和師父在這,碰到綵衣姨來找人,還可以慢慢拖延的。”苗秀道。
“這樣是沒什麼問題,可是秀姐,那日宗的事呢?”天閒問道。
“你可真不識相,秀秀那是想來見見你,現在資訊這麼發達,日宗的事在哪不能處理。”水傲道。
“師父。”苗秀拖長了聲音。這種語調已經很久沒在苗秀身上出現了,樂得水傲哈哈大笑起來。
天閒和苗秀,自從苗秀接掌日宗後,就一直聚少散多,這次匆匆一別,天閒又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奧林匹斯山。不過天閒還是硬拖了一天,陪著苗秀度過一個難忘的春宵。早上,送別天閒時,苗秀的臉上還帶著未散的春意,被滋潤過的身軀顯得更加豐碩。
“小心!”上機前,苗秀低聲道。
“我知道,你也是。”天閒輕輕在苗秀的櫻唇上啄了一下,轉身關上機艙。
目送天閒消失在雲端,苗秀久久不語。
“秀秀,別擔心天閒。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