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銳,戰力不容小視。然而,正當他在黑夜中潛行時,左右兩側居然在一秒之內相繼響起槍聲——先是一片,而後變的零星。
“糟糕,戰鬥已經打響。”奧熱羅暗附一聲,幸好所距光點已經不遠,他乾脆揮劍高喊,“士兵們,為了國王陛下,衝啊!”
大面積登陸南面造成編制無法集中,因此在登陸之後,海軍陸戰隊最少會維持“連”為基礎戰鬥單位。當奧熱羅在對中央指揮部進行偷襲之時,其他連隊也在向各自面前的堡壘展開偷襲,而後,戰鬥便會不可避免地展開,槍聲和喊殺聲也會響起。
戰鬥非常順利,憑藉著突然和人數這兩大要素,海軍陸戰隊只用了半個小時便結束了戰鬥,七百名士兵有大半在睡夢中成為了俘虜,留在要塞中的也因為偷襲而被迫投降,整場戰鬥,雙方死傷不超過百人,且多為不列顛陸軍。
不列顛的指揮部如今已經被穿著淺藍色軍服的法蘭西士兵佔據,整座指揮部如今只剩下一個英格蘭人——伯納斯特?塔爾頓中校。
“您好,中校。”奧熱羅得意地用著法語說道,“您已經成為了我的俘虜。”
伯納斯特?塔爾頓一臉茫然,在聽了另一位法軍軍官的翻譯後才心生憤怒,可如今他已被繳了械,左右又有兩名高大魁梧的法軍士兵盯著,也只能無奈忍下了這口氣。他凝望起面前的這個高大又傲慢的法軍軍官,用英語問道:“您叫什麼名字,先生。”
聽了身旁副官的翻譯後,奧熱羅毫不猶豫地說:“我是查爾斯?奧熱羅上校,請記住我的名字,因為是我俘虜了您。”
“我會的。”塔爾頓深吸一口氣,一臉不服的樣子,心中暗暗發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俘虜您一次。”
奧熱羅在命令將俘虜送走後,便下領導:“點燃火把,送去訊號。”
火把不只一把,任何一個連隊在佔據目標後都必須點燃火把向海上送去“可以登陸”的訊號,因此,不遠處船上的路易所見到的是岸上有一堆星星在一眨一眨地閃爍。
“是火光嗎?威廉。”路易不敢確定,問向他那有點“娘娘腔”的副官威廉。
威廉仔細看了看,也不敢確定。
“參謀長,那是訊號嗎?”路易問道。
貝爾蒂埃看了一眼,道:“將軍,應該是。我想我們可以分批登陸,您最好等到天亮再上去。”
“好!”路易不假思索地便同意了,而後吩咐道,“陸軍、炮兵和騎兵,我最後上去。”
“是,將軍。”
路易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疲憊地走向了船尾,伸著懶腰道:“一切都交給你了,我要回去睡一覺,但願明天早上能全部登陸完。”
近衛軍雖只有二萬多人,如若只是人也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可現在有上百門火炮和數不清的戰馬,用著小船也需要花費一番時間才能完成登陸。路易只恨英格蘭人沒有在多佛爾建立足夠大的港口碼頭,否則也無需浪費如此多的時間。
一覺醒來,已經是27日中午。
“將軍,一切都……”威廉走入船艙,只報告到了一邊,便被正光著上身的路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路易換上一件新的襯衣,再穿上軍服,而後轉過身來問道:“一切都什麼?”他也覺得奇怪,不明白威廉為什麼會側著身子,能見到的半張臉還泛出紅暈,就像是一個女人一般。
“都上岸了,您可以登陸了。”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威廉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船艙。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路易輕笑一聲,不禁想道,“難道他喜歡男人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要考慮換一個副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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