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搖椅上。他看著少女的同時,以嚴正的口吻向她發出了命令:“站起來。”
少女急促地喘息著、顫抖著,但幾秒鐘後,她也只能咬著嘴唇鬆開了原本緊扣著的雙手,慢慢地伸展開卷成一團的雙腿,接著就在渾身顫抖下,從浴缸中站起。
路易細細地打量起來,只見她的容顏較好,五官既有白人的立體感,又不至於突出得失調,堪稱一個美女。
她雖然直立著,可兩隻手一隻保持著遮擋動作,左手橫擺在胸前,右手掩著下面,看似猶如一個害羞卻不得不暴露的女孩。看著這樣的她,路易能夠相信她不僅是一個身體上的處女,還是一個精神上的處女。
金色的月光穿透窗戶上的玻璃,從東側打在少女那古銅色的面板上。她的面板上原本便流淌著透明的水滴,如今在金色月光的照耀下,更是反射出一種黃金般耀眼的光彩。
路易望著面前的美*女,不禁產生出一種月神降臨的錯覺。若是在平時,若是面前之人是一個自願奉獻的普通少女,他一定會順從心中的人性,毫無顧慮地放縱一下,但在今天,面對著這樣一個少女,他並沒有那種心思。
路易伸出右手,用手指憑空畫了一個圈,同時命令:“轉過去。”
少女的表情迷茫又恐懼,慢慢地挪動腳步,轉了過去。
“再轉過來。”
少女聽著命令,再次面對陌生的男人。
路易用左手託著下巴,以右手食指做了兩下下滑動作,同時命令:“把手放開。”
少女吃了一驚,但她立刻恢復正常,甚至坦然地鬆了一口氣,彷彿在悲哀地說“終於到了這一刻”。
路易看著少女將手放開,而後那原本被遮擋住的胸部和女性隱秘處便直入眼簾。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少女的身體,但能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卻還是第一次。只見她的胸部大小適中,堅峭挺拔;隱秘處的毛髮錯而不亂,少而不稀。透過這些,路易便能夠判斷出她不只是從未與人上過床,更是連禁區都沒有去探索過。
“你幾歲?”路易問道。
“十五歲。”少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路易接著問。
“蘇……蘇姍”她頓了頓,補上一句,“我的母親叫我蘇。”
“好,蘇,我可以叫你這個名字嗎?”路易微笑著問道。他很久沒有見到一個如此純真的女孩,所以忍不住笑了。
蘇姍點了點頭。
“你的法語說得很好,是和誰學的?”路易問道。
“我的母親。”蘇姍頓了頓解釋說,“我的母親的母親的祖先,一直屬於一個在聖勞倫斯河畔有著大片農場的法蘭西農場主,那裡全部都說法語。我母親的母親教會了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教會了我。”
路易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蘇姍的外祖母歸屬一個法蘭西農場主,而且她的祖先也一直是這個法蘭西農場主所有的奴隸。但是,聽著蘇姍拗口地描述,路易發覺似乎這個法蘭西農場主與她及她的母親並沒有什麼關聯。
“你的身上怎麼沒有……沒有烙印?我是說標記。”路易不解地問。
奴隸的面板再光潔,也會有烙印存在,這是用來證明奴隸主對該奴隸擁有所屬權的證據。路易在奴隸市場中便在其他奴隸身上見過不同樣式、不同部位的烙印,卻唯獨找不到蘇姍身上的。他剛才之所以要讓蘇姍轉來轉去,目的便是為了仔細尋找,卻仍然不見蹤跡。
“您是要對我打上標記?”蘇姍惶恐地問道。
“不,我只是好奇。”路易沉著地解釋著。他非但不會向奴隸主那樣對待面前的這個名義上屬於他的少女,更是會賜予其自由身。
蘇姍將信將疑,幽幽地道:“我的上一個主人是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