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般的普通人,可是為什麼當看到她那張能令每一個正常男人都為之側目的俏臉後仍然會難以自已呢?為什麼當握住她那細嫩的小手之後,會下意識地回想甚至陶醉起那一次在森林中的男融呢?又為什麼當進入宮殿之時,會有一種立即將她拖入房中、扒光衣服、仍在上的衝動呢?
難道愛她?“不可能!”路易果斷否定。
是她那美麗的容貌和柔軟的肌膚令人浮想聯翩嗎?“一定是這樣。”路易幾乎不假思索。
不是因為愛,只是單純的被美sè吸引。美麗的nv人誰人不想要好好享受一番,雖然彼此間有過一次親密,可就是因為僅一次的緣故。
沒有過和經常有之間的僅一次是最讓人難以忍耐的。
“沒有過”所以除了暗自幻想外什麼也不會有,甚至很快幻想會被理智壓下,而“經常有”就不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反而會不感興趣。只有“僅一次”才會令人難以自控。
就像是堤壩缺了一個小口,所以當洪水湧入的時候才會覺得力量強勁。同理,因為只有一次,所以還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特別當nv方願意給的時候,這種感覺便越發強烈了。
“是的,就是這樣!”路易態度堅決,認定了事實便固執地如此催眠自己。他甚至不惜將自己歸類為那種最卑劣卻最正常的“只用下半身來思考”的男人。
“啪咔”一聲傳來。
“誰?”路易警覺地仰起身子,只見是安娜推mén進來。她的神情緊張,目光遊離,似是心緒不寧,也許是因為這個緣故,才令向來做事細緻的她會在推mén進來的時候發出本不應該出現的聲音。
“你怎麼了?”路易坐在沿上,打量起與往常大不相同安娜來。
仔細一看,發覺她的神sè之中,除了緊張不安外,還夾雜著三分懼sè。這對路易來說可說是一個驚天新聞,想不到一直以來都獨立堅強的安娜,也會有恐懼的時候。這也令原本心情不暢的路易有些愉悅起來,因為他的心裡產生了幸災樂禍的心情。
“沒有什麼,只是喘不過氣來。”安娜jīng神萎靡地坐倒在前的沙發椅上,頭枕著手臂,似乎昏昏yù睡。
“難道是束太緊了?”路易笑了笑,走到安娜的身後,把玩起她背後用來捆綁的nv裝繩帶,裝著指責的口誰讓你平時喜歡穿男裝。一定是沒有管住嘴巴,結果變胖了,才令衣服不合身。”
“胡說八道!今早出發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就喘不過氣來?況且這短時間風餐lù宿,根本沒有好胃口,又怎麼可能變胖?”安娜說得有氣無力,可是句句都理由充分,令人無法反駁。
“這樣的話,那就是病了。”路易玩心打起,在鬆開了第一條繩帶後,又繼續對第二條下手了。
“病了?也許吧!可是隻是沒有安娜突然一個轉身,趁著路易反應不及,從繁瑣的衣服中掏出了一柄短劍對準了他的心臟,而後提高音量警告,“只是沒有不是能仍由你為所yù為!”
剛才被劍對準的那一刻,路易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被抓了現行的犯罪者,就連他自己也覺得狼狽不堪。
“我知道了,現在可以收回你的劍了吧!”他很快恢復了神智,一邊說一邊伸手小心翼翼地將正對著自己心臟的劍鋒輕輕撥開。
安娜輕輕一哼,得意之下將劍收了回去,然後隨手丟在了座椅前的圓桌上。
“你總是讓人難以捉mō。你這把短劍是藏在哪兒的,怎麼我以前從沒有見你用過這招?”路易邊說邊往後退,最後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這是nv人用來保命的招數小姐傳授的絕技,是藏在腰間的夾層中。”安娜一邊解釋一邊反手在背後作
路易原以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