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子是怎麼花出去的,自然是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麼。我一想這話有理,光靠朋友付賬能付幾次?若是有大用場還得自個有銀子才行,讓我管就管吧。”
賈氏早已經沒了剛剛的得意,臉上陰晴不定起來,縮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攥住長長的指甲深入皮肉。
兩個時辰能做什麼不言而喻!她也聽說過畫扇樓的規矩,姑娘們自願跟客人出去。可那些姑娘都標榜賣藝不賣身,一個個裝聖潔,能到跟客人出去的份上都是有些瓜葛的。莫非是世子爺對那個如霞有了什麼承諾?難不成讓她跟一個女表子做姐妹?一想到這裡她便沉不住氣,站起來告辭了。
鄭大奶奶也跟著走了,若溪把那塊玉佩拿在手裡玩味的笑了一下。
卻說賈氏急匆匆回了侯府,侯靜康正和鄭顥一邊飲茶一邊說笑,見到她回去俱是眼睛一亮。他們想知道到底誰賭贏了,更期待若溪的反應!
不料,賈氏氣沖沖進來,瞧見鄭顥在場忍住沒有發火可臉色卻難看極了。
鄭顥瞧見有些不對勁,忙起身告退走了。侯靜康不悅的問道:“你又發什麼神經?非要讓我在兄弟跟前沒臉才高興?”
“我是發神經,我是沒有什麼如霞姑娘溫柔體貼!爺乾脆給我一張休書,然後把那個如霞娶進門做正經夫人,省得在外面偷偷摸摸不暢快。”她憋了一路的醋勁爆發出來,“還說什麼林二爺跟如意不對勁,我還跑到人家府上去看笑話。沒想到真正的笑話我是自己,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侯靜康聽得摸不著頭尾,納悶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爺還真是裝瘋賣傻的高手,昨晚上的事眼下便記不得了!”她冷笑著。
侯靜康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見她無理取鬧一甩袖子抬腿便往外面走。她跺著腳把茶杯摔在地上,喊道:“出去就別再進來!”
“哼!”侯靜康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見狀哭起來。
丫頭忙進來勸解,她哭了一陣方停住,吩咐人去瞧瞧世子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派去的人很快便回來回稟,說是世子爺出府往鄭府去了。
她聽了緊咬嘴唇,今個兒不光是在若溪跟前丟人,更是讓鄭家大奶奶看了笑話。這一切都是因為畫扇樓那個賤蹄子,她不由得面色猙獰起來。
賈氏低聲吩咐陪房幾句,便讓她下去安排,她制不住世子爺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賤人?,沒多一會兒,畫扇樓便去了一群凶神惡煞的主,進去二話不說就是個砸!扯著嗓子找如霞,嚇得老闆把人藏起來不敢露面。
畫扇樓出入的都是大人物,怎麼可能一聲不吭說砸就砸?畫扇樓也養了不少打手,拿著棍棒出來對持,很快便有人插手。事情很快便傳到侯靜康耳朵裡,他不得不趕了過來,鄭顥也跟了過來。
他們正在一處說話,沒想到就有人來稟告,說是世子夫人派人砸了畫扇樓,人家不讓了鬧到了官府。眼下畫扇樓是三方對峙,侯府的人、畫扇樓的人,還有官府的人。
這事鬧的真是離譜,侯靜康把賈氏恨得牙根癢癢,卻又不得不出面解決。這邊還沒解決好,林宜宣竟然去了。到了畫扇樓不言語也靜靜地坐著看熱鬧的架勢,嘴角還帶著看好戲的模樣。
侯靜康見了氣得倒蹶,不過事情還是很快就被解決,畢竟南寧候世子的名號不是吹出來的。
“難怪大哥寵著大嫂,沒想到大嫂還真是個妙人!”剛一出畫扇樓,鄭顥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打小二哥就喜歡捉弄人,唯獨捉弄不了大哥,眼下又出個大嫂。哈哈哈哈……”他聽見自個兒媳婦說了在侯府的事情,昨晚上他跟侯靜康一起離開,哪裡有什麼買畫、如霞的事?一聽就是若溪設的局,真是小瞧了這位大嫂!
他拍拍侯靜康的肩膀,忍住狂笑說道:“二哥,咱們倆打賭沒有贏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