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王大尊揮了揮手,腳底虛浮地捧著一罈子的酒朝口中傾倒。
這個世界最可怕的莫不過於是被遺忘。
他是多麼可笑。
王大尊咕咕地朝著口中傾倒著酒,暈暈乎乎地看著前方,眼前彷彿有一個女孩揹著手巧笑倩兮,“吱吱。”王大尊茫然地伸出手想去撫摸她的臉,可是才一觸到她的臉,她便破碎成了一陣風消逝不見了。
他努力地睜著醉眼朦朧的眼睛,仰頭朝著屋簷望去,一男一女正坐在屋簷上,親親熱熱的。
他猛然地將酒罈子朝著屋頂摜了過去,砰地一聲巨響,酒罈砸過的屋簷陷下一個大洞,原本熄著的燈噌地亮了,從屋裡跑出兩個穿睡衣的男女站在大街上破口大罵。
王大尊定睛朝著屋簷望去,原來又是幻像。
王大尊回到了自己的屋裡,一路幾個踉蹌,穿過長廊的時候遇到了左擁右抱的郝厲憐憫而輕蔑地瞧著他,他揮手讓那些陪他的煙柳女子離去,蹺腿在廊道上坐著,“王大尊,你現在是不是很不舒服?原本以為把那個臭丫頭趕出金家會讓她吃些苦頭,沒想到她日子倒過得有滋有味的?”
王大尊摔倒在地上,扶額地努力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郝厲冷笑一聲,“我本來想整垮了金家再慢慢折磨金一諾,但是看她過得這麼好,連我都覺得看不下去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她的嗎?還等什麼?”他抱胸踹了踹王大尊,“不要忘記了,她是我們的殺父仇人,是整個寨子的仇人,憑什麼讓她過得那麼舒服,你甘心嗎!”
王大尊捂住頭痛欲裂的頭吼道,“不要再說了!”
郝厲道,“所以王大尊,你永遠是個懦夫!”
王大尊大吼,“我不是懦夫!”他搖搖擺擺地又朝外走。
郝厲灰敗的眼冷漠地看著王大尊的背影,“你心慈手軟,所以你永遠都只是個懦夫。”
金一諾撐著臉看著躺在他膝蓋上的金石頭,怎麼看都看不膩。
金石頭閉著眼睛道,“我今晚要回去一趟,告訴爹孃我心裡有個姑娘了,我要和金家解除契約,我要娶你。”
金一諾迷戀地摸著他的眉眼,“你真得要我嗎?我什麼都沒有,我又不識字,又魯莽粗魯,我也沒有豐厚的嫁妝,我一無是處。”
金石頭緩緩地睜開眼,“你只要是你就夠了。”
金一諾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下一吻,“我等你,你要早點回來。”
金石頭重重地嗯了聲,“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金一諾不知為何,心裡有了一絲的不安,隱隱得讓她焦慮,金石頭以為她是捨不得他,仰著身子在她的唇上輕輕印了一下,“好了,我被你蓋過章了,我這一路不會看任何一個姑娘,摸任何的姑娘的。”
金一諾失笑,憐愛地捏捏他的臉。
金一諾目送著金石頭的離去,她伸了個懶腰準備下屋簷,這時一個強有力的手臂扼住了她的脖頸,另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金一諾還來不及尖叫,後頸就被人重重地打了一下,她頓時雙眼發黑全身有氣無力。
一股劇烈的酒燻味燻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只覺得有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另一隻手伸入了她的衣襟地狠狠地揉搓著她的高聳。
金一諾強忍著後頸地劇痛,使出了全部的力氣狠狠地去踹身上的人,但是她畢竟是隻有花拳繡腿本事的女人,很快的雙腳就被身上的人雙腳鉗住了,不得動彈。
金一諾想尖叫,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惡狠狠地在那人的手上咬了下去,頓時一股血腥流入了她的口中,與唇齒交融。
金龜金草金蟲她們在屋內聊天,金龜笑著指指屋頂上巨大的動靜,“這麼大的動靜,他們兩個難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