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朝東溟子煜的眼睛刺了下去!
上官若離個子比東溟子煜矮,總有護不到的地方。
上官若離心中一急,一個翻身,抬腳就踢向黑袍老祖的命根子。
你丫的不是用女人修煉嗎?
你丫的不是禍害孕婦和胎兒嗎?
廢了你這個老怪物!
這一切來的太急,又出乎黑袍老祖的意料,被踢了個結實。
黑袍老祖慘叫一聲,彎腰捂住襠部蜷縮到地上打了個滾兒,然後立刻站了起來,眸子猩紅充血。
上官若離忘了這貨應該沒有痛覺了,被他那吃人的樣子嚇得肝兒一顫,下體一股熱流湧出。
不會吧?
她是連死都不怕的人,怎麼會被這老殭屍給嚇尿了?
東溟子煜此時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抽出軟劍就朝黑袍老祖刺了過去。
白骨從他背後飛過,颳去了一塊皮肉。
上官若離抽出短劍朝黑袍老祖衝過去,莫問、莫想、暗一幾個也爬起來一起圍攻黑袍老祖。
黑袍老祖冷哼一聲,“你等著本尊來寵幸!”
說著衝著上官若離拍出一掌,上官若離覺得自己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被拍了出去。
“離兒!”藉著這個空檔東溟子煜一劍刺入黑袍老祖的心臟。
那感覺就像刺入石頭一樣,堅硬無比,發出“咔嚓”的聲音。
黑袍老祖抓住那軟劍,一個用力“咔吧”一聲就將軟劍捏斷,同時出掌拍向東溟子煜的心口。
莫問一劍朝黑袍老祖的胳膊砍過去,黑袍老祖反手去抓莫問的劍,讓東溟子煜躲過了一掌。
即便如此,也被黑袍老祖的掌風震得後退兩步。
那邊,上官若離摔到在雪地裡。身邊不遠處,如畫痛的連打滾的力氣也沒有了,只在原地抽搐。
上官若離找出幾粒止痛藥片,餵給他,“吃了,止痛的!”
如畫張口吃下止痛藥片,鼻子一動,道:“你來月事了?”
上官若離:“……”
她還以為自己被嚇的尿褲子了呢,原來嚇得大姨媽來了。
話說,這如畫,鼻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靈。
如畫緩了一口氣道:“女子經血是至穢之物,也是驅邪的好東西……”
不用他往下說,上官若離立刻就明白了。
只是……有點太……
唉!不過,現在命要緊,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咳咳,幸虧那緊身防彈衣設計合理,不耽誤生理問題。
咳咳,裙子也很寬大,足以遮擋視線。
再說,那些人都在和白骨黑陣以及黑袍老祖拼命,除了東溟子煜沒人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