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手而已,而且什麼都沒看見,他就賴上了!
豪邁的擺擺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反正我什麼都看不見。”
那人語噎,眸中迸出怒意,咬牙道:“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豪放?
上官若離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生氣,抓抓頭,這是在古代,如果按照發生關係來算,應該算是吧?
他這是要來個以身相許?
艾瑪!她可受不了。
為了絕了他的念想,她道:“咱可是良家婦女,已經有未婚夫了。”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一半惱怒一半幽怨的問道:“你做這些,是,是跟誰學的?”
尼瑪!這是典型的好心沒好報呀!
“滾!”上官若離怒從心頭起,一腳踹過去,將他踹下床。
自己下床,裝作瞎子從他身邊走過,到屏風後洗手。
太噁心了,洗了好幾遍覺得洗乾淨了,但她一聞,又嫌惡的洗了一遍。
等回來,見屋子裡已經沒有了那人的影子。
若不是空氣中那濃濃的栗子花味兒,上官若離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想想那人言行有些怪異,還知道她是瞎的,肯定認識原主,不會真賴上她吧?
上官若離腦海裡浮現出被一個大男人追在屁股後面求獻身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拂落一身的雞皮疙瘩,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也沒了睡意。就在屋裡鍛鍊了起來,雖然她的肋骨已經不疼了,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著重做一些不影響肋骨的鍛鍊。
幸好在飲食上原主並沒有遭苛待,底子並不差,假以時日,她就能把這身子鍛鍊成與前世一樣強。
突然,聽到外面廂房的門吱呀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