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覺的出。”
莫想看向東溟子煜,“應該沒錯,藏錢的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而且,他的樣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莫問、莫想今年十一歲,青峰十三歲,雖然都從兒童長成了少年,但剛進青春期,模樣雖然有變化,但並不大。
況且,莫問和莫想是太監,沒有青春期之說,除了白了、高了,和兒時的模樣沒有多大變化。
此時,青峰才注意到莫問和莫想身上的太監服,紅著眼珠子問道:“你們這是……被……”
莫問露出一抹苦笑,道:“我們被賣到宮裡,做了小太監。”
青峰眼淚又流了出來,抱著莫問大哭起來,“狗子啊,我的弟弟啊,你受苦了啊,哥哥沒本事啊,讓你遭這種罪啊!我對不起死去的爹孃啊!嗚嗚……”
莫想也背過身去,用袖子默默拭淚,肩膀一抽一抽的。
雖然王爺對他很好,挑中他們,還讓人教他們武功,但其中的輾轉艱辛,誰又能知道?
上官若離也被感染的鼻子發酸,揉了揉眉心。
得!這飯局從老友相聚,演變到丈夫捉姦,到最後又成了苦情認親大戲。
於是提議道:“要不給他們這三個難兄難弟但叫一桌,好歹也是兄弟相逢,讓他們慶祝慶祝,你們這主子,今天就自己動手別讓人伺候了。”
東溟子煜自然是無條件擁護媳婦兒的決策,不過就是話不好聽,對幾人道:“你們到隔壁哭去!”
說著,給了莫想一個眼色,莫想微微眨眼,表示明白。
上官若離知道東溟子煜還是有疑心,讓莫想盯著點兒,繼續試探青峰的虛實。
身在高位者都一個毛病,多疑。
東溟子煜也不例外。
上官若離理解,他周圍殺機四伏,都是陰謀詭計,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一個不小心,就會搭上性命。
青峰好不容易止住哭聲,道:“走,狗子,讓哥哥看看你前面,可還有救?”
莫問臉紅道:“沒救了,都割了!”
“不可能,一定還有救!”青峰又自欺欺人的哭起來。
莫想忙道:“到隔壁去看。”
三個少年紅著眼睛退下,到隔壁包房裡去訴別情了。
很快就傳來青峰絕望的哭聲,弟弟成了太監,這已經成了他最大的痛。
上官若離坐回位子上,唏噓道:“緣分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鳳錦行神色微變,道:“恐怕此事要封口,若是有人利用青峰和莫問的關係可就不好了。”
東溟子煜坐下道:“放心吧,周圍都是本王的人,沒人能接近三樓。”
“那就好!”鳳錦行微微一笑,也坐回位置。
東溟子煜對他淡淡道:“看在魚兒的面子上,本王有一塊肥肉給你,你敢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