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秋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會,都是一起在女學上學時玩兒的好的小夥伴。
可是,卻在花園裡遇到了尹文秀。
“誒呀,這不是晚舟的妹妹嗎?”尹文秀有些驚訝。
孟晚秋也驚訝,“怎麼在這裡?”
別說尹文秀不會參加一個庶女的聚會,她都快十七歲了,也不會跟一些沒及笄的小女孩兒混在一起。
孟晚秋的語氣不善,她不喜歡孟晚舟的朋友,尤其這個陰啦吧唧的尹文秀。
尹文秀也不在乎她的態度,微微一笑,道:“昨天肯定受委屈了吧?”
孟晚舟臉色一沉,“要管!”
公主的女兒怎麼了?不受寵也白搭。
若是皇家瞧的上她,早就封她為郡主、縣主的了。
尹文秀眸光微沉,但嘴上還是笑道:“啊,這個脾氣可不行,把人都得罪光了,最後好東西都是別人的,什麼都得不到。”
孟晚秋咬著牙不說話,她再蠢也不能在朋友的生日會上鬧事。
尹文秀語重心長的道:“呀,我這麼說,可是為了好,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了,若是名聲壞了,那可就找不到好人家了。”
說完,她扶著丫鬟的手走了。
那丫鬟道:“小姐說的極是,我聽說,平陽侯家的女兒,偷盜,不孝,壞了名聲,連婚事都毀了。”
尹文秀嘆息道:“真是可憐。”
那丫鬟又道:“平陽侯看重那女婿,結果又挑了個美貌的女兒替嫁了過去,說多稀奇。”
尹文秀道:“這有什麼稀奇的,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兒都很常見呢。”
孟晚秋看著主僕二人漸行漸遠的身影,若有所思。
孟家只有兩個未出嫁的女兒,父親那般看重穆衍蘅,若是孟晚舟的婚事黃了,會不會讓自己嫁給穆衍蘅?
越想越可行,也沒心思跟小姐妹們玩兒了,匆匆忙忙的回了家。
劉姨娘見女兒這麼早就回來了,有些詫異,“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可是受了委屈?”
孟晚秋搖搖頭,“沒有,就是想起那潑婦要把我嫁給肖栓子,心裡有些難受。”
柳姨娘冷哼道:“她也就是威脅一下,她若是要名聲,就不能把嫁的太差了!是孟家正經的小姐,孟晚舟擁有的東西,也要有一份,包括體面的親事。”
尹文秀懊惱的垂下頭:“我怎麼能跟孟晚舟比,她是正經嫡出的,親事也是千挑萬選的。”
劉姨娘握住女兒的手,眼中閃著算計的精光,道:“如果她的名聲臭了呢?穆衍蘅還會要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嗎?”
孟晚秋一喜,“姨娘,也是這麼想的?說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