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鬧事的是曾經的蔣縣丞,還有被上官若離毒成啞巴的蔣浩廣媳婦,以及幾個蔣浩廣的近親。
“你家養的那個白毛老鼠抓傷了人!賠錢!”
“將那老鼠交出來,剁碎了餵狗!”
“賠錢,賠錢!不能完!”
啞巴媳婦也掐腰蹦高的罵人:“啊吧,啊吧啊吧……”五郎氣的小臉兒通紅,跑出去,高聲道:“我的湯圓兒才不是老鼠!它是一隻小白貂!”
蔣縣丞冷笑一聲,道:“貂是野獸,最是兇殘,傷了我族弟!你們得負責!”
錢老太掐腰道:“吆,這不是蔣縣丞嗎?
怎麼?
縣丞做不成了,改做村霸混子了?”
蔣縣丞被挖苦的惱羞成怒,怒罵道:“你這個死老太婆!別找死!”
他這一句,熱火了幾個兒媳婦。
李氏啐道:“我呸!你嘴上不積德,也不怕天打雷劈!”
上官若離怕她懷孕被衝撞到,將她拉到身後,冷聲道:“我們家湯圓兒一直沒有出門,既然你們這般篤定,那就報官吧。
我聽說,衙門裡有獵犬,循著味道就能找到兇手。
正好,也讓衙差查查我們這裡凌晨起火的案子!”
劉氏高聲道:“對!報官!查!那蔣浩廣大初一凌晨不在家守夜,跑出來到西邊浪什麼?
指不定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讓女人給撓花了臉呢!”
孫氏指著蔣浩廣的啞巴媳婦,道:“就是,就這啞巴婆娘的噁心樣,怕蔣浩廣也硬不起來吧?
在炕上啊吧啊吧地叫,烏鴉啊?
能不出來偷人嗎?”
“轟!”
地一聲,大家都笑了起來。
聽到動靜趕過來的鄰居,何二嬸、大雲、小云一家,在他們家串門的人,院子裡圍了不少人。
蔣縣丞他們來的這幾個人看到人多,不敢動手,只跟他們對罵,一時大院內十分熱鬧。
東家的男子走完東周家的人家,一起結伴去北溪村蔣鴻達家拜年去了,蔣鴻達本來與人為善,與他們關係不錯,自從給大郎做了媒人,跟他們家走的更近了。
不過,蔣縣丞他們氣勢洶洶地進東周家的大門,早就有伶俐的小子去報信了。
沒一會兒,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傳來,東家的老少爺們兒們嘴裡呼喝叫罵著衝了回來,那種衝鋒殺敵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蔣縣丞有些慫,想跑,已經晚了,被他們堵在院子裡,包圍了。
東溟子煜冰冷肅殺的目光如利刃般飛向蔣縣丞,“我家寵物怕鞭炮,從昨天就拴在屋裡。
你若拿不出證據,要麼滾蛋,要麼報官!”
五郎抓住東溟子煜的手,“爹,報官!咱們後門起火,也得讓官府查查!娘說,捕快養的有獵犬,能循著味道抓兇手!”
東溟子煜道:“好!”
轉頭對蔣縣丞道:“如何?
一起去吧?
你在衙門裡做了這麼多年的縣丞,想來那些捕快也會盡心辦案。”
蔣縣丞臉色一變,冷聲一聲道:“我自己認路!”
說完,帶著那幾人灰溜溜地走了。
錢老太啐道:“我呸!什麼玩意兒!你有理別夾著尾巴跑啊!大過年的,來捱罵啊!賤皮子的東西!”
其他人追出門去罵:“不知幹什麼缺德的事才落水的呢,上這兒耍賴來了!”
“挨千刀兒的!遭雷劈的!今天捱罵,你一年都得捱罵倒黴!”
“是個白色的他就賴,他孃的毛兒還是白的吶!”
上官若離見這些婦女越罵越不像話,趕緊趕著凌月和五郎進屋,可不能耳濡目染學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