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生命危險生下她的親孃。”
東溟子煜又親了一下凌玉,歡喜笑道:“你們都這麼大了,還跟一個八個多月的小孩子吃味兒?”
上官若離:“……”這麼大了?
這是形容她的嗎?
上官若離覺得,東溟子煜似乎角色混亂了,總是把她和兩個【【女】】兒放在同一個位置上。
凌瑤嘻嘻笑道:“既然【【妹妹】】這麼喜歡父皇,那父皇就帶孩子吧,我和母后去審問一下甘於和褚靖業。”
上官若離摟住凌瑤的肩膀,嘆息道:“那好,我們去審犯人,讓你父皇做奶爸。”
凌瑤詫異,“什麼叫奶爸?”
上官若離笑道:“奶爸就是專門照顧嬰兒的父親。”
凌瑤掩唇偷笑,“那不是和奶孃差不多。”
上官若離點頭,“除了沒奶給寶寶喝。”
東溟子煜白了一唱一和的兩個【【女】】子一眼,“少取笑孤,你們要去審就快去,辦完了此事我們好出去姑蘇。”
他相信上官若離的本事,審問犯人,她很拿手。
“是!太上皇奶爸大人!”
凌瑤衝著東溟子煜做了個鬼臉兒,挽著上官若離走了。
在遊廊裡碰到去梅花閣的人回來,上官若離接過他手裡的資料,坐在遊廊的木椅上快的瀏覽。
褚靖業的記錄很簡單,男人“懷孕”,被褚燕青厭惡,根本沒在人前【【露】】過面。
褚燕青也沒對剝皮拋屍案做什麼,因為兇手留得線索很少,他只要不重視,不支援破案,然後阻止官員上報,阻止受害者家屬上告就行了。
每年破不了的懸案多了,官員們都是官官相護,欺上瞞下,這是慣例,所以同僚和下屬都沒覺得不妥。
至於甘於,他是本地的一個鹽商的庶子,生母曾是秦淮河花船上的歌妓。
被甘老爺贖身後,有了他。
但那歌妓並沒有因從良而安分,在甘老爺新鮮夠了以後,耐不住【【寂寞】】,偷人了。
在甘於五歲那年,被大夫人帶著甘老爺當場抓包,甘老爺氣急,當場割了那歌妓【【勾引】】人的臉皮,一是洩憤,一是震懾他的眾多美妾。
確實,非常見效,但他們誰都沒注意【【藏】】在桌子下的小甘於。
上官若離沒仔細看褚燕青與案情無關的罪證,將資料交給手下,“去交給太上皇吧。”
然後,母【【女】】二人繼續往外走。
凌瑤問道:“甘於是受他生母的影響嗎?”
上官若離點頭,“【【八九】】不離十,甘於是個【【變態】】,是個有自己審美觀點的【【變態】】。
他的審美並不是【【暴力】】,而很有文藝範兒,將代表人命的人皮,做成一個個精美的工藝品燈籠,不止是自己【【收【【藏】】】】,還故意流入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