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你就留步吧,裡面是病人,你不防備進去。”
慕容楓和麵色不愉,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上官若離這才推門而入,見曲簫寒正躺在床上吹玉笛。
見她進來,他將笛子放下,先審視的看著她的眼睛片刻,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突然,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上官若離猜到他認出她了,走到跟前,將他的笛子拿下來,“你傷的這麼重,吹什麼笛子?”
曲簫寒臉色蒼白,但難掩他的英俊,微微一笑,道:“躺著望房梁,實在沒意思。”
上官若離也沒辦法給他搞臺電視看看,也不能給他一部半導體聽聽,只得道:“讓侍從讀書給你聽。”
侍從忙道:“小的認得字不全。”
讓他讀書,還不如讓他練功來的痛快。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正好你藉此機會好好認字!”
侍從低頭對手指,不再言語。
上官若離給他把了脈,“身子好多了,不過你胳膊和肋骨斷了,不能亂動,一定躺著養,不然會留下後遺症。”
“好,我聽你的。”曲簫寒語氣溫柔而寵溺。
侍從打了個哆嗦,看向上官若離的目光就帶著審視的目光了。
主子莫不是對這小太監起了心思?
即便是有救命之恩,也不至於對一個太監以身相許吧?
這幾天他可是聽到些風言風語,說這莫想小太監與宣王的關係不一般呢。
可不能讓她把主子勾引了去,主子是要正經的娶妻生子的。
想也不想,他輕咳一聲道:“那個,主子,小的看宣王殿下很寵愛這位公公,您還是用別的方式報答公公的救命之恩吧,以身相許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咳咳!”上官若離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曲簫寒一下子紅了臉,哭笑不得的訓斥道:“你休要胡說八道!”
侍從忙裝模作樣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小的胡說,小的胡說,該打!”
上官若離無語的衝著房梁翻了個白眼兒,站起來,道:“中午我親手下廚,給你燉雞湯。”
他這外傷,不能吃魚不能吃辣,只好燉只山雞,畢竟東溟子煜的脖子上有傷,失血過多,也需要補補。
曲簫寒笑的眉眼彎彎,臉上的氣色都好了很多。
上官若離出門,見張鐵生站在院子裡,望著曲簫寒的門口,顯然是在等她。
見她出來,迎上來,問道:“您說的那大夫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總是在這裡打擾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