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和李氏都沒懷疑上官若離的人品,老四的模樣人品擺在那兒,上官若離除非眼瞎才會跟老三有什麼。
錢老太一巴掌拍到東有銀的後腦勺上,“你胡咧咧什麼?啊?!”
東溟子煜快步走到了門口,面沉似水,手裡的書攥得緊緊的。
東老頭兒輕咳一聲,沉聲道:“讓他說清楚!”
東有銀委屈地紅了眼眶,怒聲道:“這個賤婦偷人!”
孫氏忍痛尖聲道:“你胡說八道!我冤枉!我要是偷人就讓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東有銀嘲冷一笑,道:“冤枉你?!四弟妹看到你們在林子裡苟且,驚動了你們,你這賤婦驚慌之下絆倒,才摔小產的!”
孫氏腦子“嗡”地一聲,憤怒地看向上官若離,果然她看到了!她還跟別人說了!
上官若離也是吃驚,蹙眉道:“我看到了?我怎麼不知道我看到這些了?你聽誰胡說八道的?!”
是有人在挑撥離間?還是真的被人看到了?
東有銀也冷靜下來,覺得似乎哪裡不對。
李氏著急地催促道:“三弟,你快說呀!”
東有銀眸光遊移不定,將剛才在路上碰到蔣浩廣媳婦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錢老太一聽,揚手就抽了東有銀一個耳光,“你這個傻蛋!那個婆娘的嘴就如拉稀的腚眼子,沒個把門兒的!人家故意挑撥離間,你這傻蛋就信了!腦袋是不是被騾子踢了?老孃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傻玩意兒!”
李氏也道:“三弟,蔣浩廣媳婦愛胡咧咧,你怎麼聽她的?”
孫氏的火氣也上來,尖聲罵道:“你腦子被門夾了嗎?聽人家扯老婆舌頭,就回來打媳婦!你還是不是人啊你?!”
東有銀被罵的惱羞成怒,“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肯定你與別的男人在林子裡遇到過,不然你剛才心虛什麼?”
擦!上官若離真想用銀針戳啞這個渣男,什麼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麼說,蔣毅和自己也有點什麼了?
不過,那天確實有男人出現在現場,是見孫氏的嗎?
孫氏是死活不會承認的,顧不得疼了,梗著脖子道:“我沒心虛!剛才我都發誓了!那個黑心爛肺的臭娘們兒,壞我名節要我的命,該下十八層地獄,拔了舌頭!我的命怎麼這般苦吆!嗚嗚嗚……”
東有銀也不是傻子,“那你發誓,沒在樹林子裡偷偷和男人見過面!”
孫氏眸光心虛地一閃,猶豫了一下,“我,我……”
這一猶豫就足夠了,東有銀撲過去就要繼續揍。
上官若離正給孫氏正肋骨呢,一看這情況,忙伸手攔他。
錢老太抱住了他的腰,李氏也扯住了他的胳膊。幸好上官若離剛才點了他的穴道,沒費多大勁兒就把人控制住了。
東有銀紅著眼珠子,啞聲問道:“娘!我知道你不待見我這個兒子,但也不能讓我當縮頭王八吧?”
錢老太也看出孫氏心虛來了,冷聲問道:“四郎她娘,你別跟我們耍小聰明瞭,是你自己說,還是讓老孃帶人去問蔣浩廣媳婦,你自己選!”
孫氏不敢跟錢老太對視,也不敢讓她去找蔣浩廣媳婦對峙。
東有銀羞怒道:“看看這個心虛的樣子,說不定孩子就是被野男人給弄掉的!娘!我要休了這個賤婦!”
孫氏嚇得面無人色,她不說明白就要背上通姦的名聲,只得老實交代:“我沒偷人!是那個想買方子的許老闆,他讓我說出蛋糕和字糖的方子!”
東有銀指了指炕上的荷包,“就這幾兩銀子,你就把方子賣了?”
孫氏連連搖頭,“不是,這銀子是我自己採草藥攢的!我沒告訴他方子,再說,我也不知道方子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