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活像個寡婦。
出了田寶珠的案子後,丁捕頭就詢問了她,她一直否認吳大公子與田寶珠有關係。
吳員外和夫人亦是如此,一口咬定,田寶珠只是府上曾經的丫鬟,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趕了出去。
但今天他們聽到劉慶也被殺了,神情鬆動了不少。
丁捕頭先問劉慶的事兒,“孫慶你們認識吧?”
吳員外忙道:“認識,他和我那可憐的大兒子走的很近。”
那劉慶與吳大公子這兩年來,可謂是臭味相投,狼狽為奸,關係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怎麼就能死了一個,又接著死另一個呢?
他斷定殺劉慶的兇手抓到了,那殺他兒子的兇手也不遠了。所以,與給他家摸黑的田寶珠來比,這次他們非常配合。
一個死去的女人,還生過孩子,承認了跟自己兒子有關係,那不是給自己找晦氣?
若是有一天,有人抱著孩子來認親,他們豈不是給自己招來麻煩?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令吳員外與吳夫人幾近崩潰,他們能做的,也不過是他們一個勁兒向衙門施壓,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殺死親兒的兇手。
但兇手還沒找到,劉慶的屍體又出來了。這讓他們意識到,不能為了臉面,隱瞞一些事了。
這麼一來,沒等丁捕頭使手段,他們就配合起來。
“田寶珠離開吳府有個半年多以後,有一日,門房說她來了……”吳大奶奶仔細的回憶著。
她的聲音細細小小的,顯然是常年受壓,說話還很緊張。
“但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還跟著一個人。我以為那是她的夫君,因為他們二人舉止動作都很親密。”
旁邊的吳夫人,立刻像找到證據一般,跳起來嚷嚷道:“聽到了嗎,那個田寶珠,跟我家兒子根本沒關係,她的姦夫是劉慶那個龜公!”
吳夫人與樸素的吳大奶奶不同,已經做奶奶的人了,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臉上鋪著厚厚的粉,嘴唇塗著嫣紅的胭脂。
她不能讓人把髒水潑到已經死了的兒子身上,那個劉慶,原來就是青樓的龜公。哪怕後來他自立門戶,開了一間暗門子,當起了老闆,大家暗地裡還是叫他龜公。
在今日之前,丁捕頭沒有得到關於田寶珠與劉慶有染的資訊,也引起了重視。
問吳大奶奶道:“你從哪裡看出他們親密了?”
吳大奶奶臉頰有些發紅,不安的看了看自己的婆婆。
吳夫人立馬訓斥道:“讓你說就說!什麼時候了,還扭扭捏捏!”
吳大奶奶到底不想在男人面前說些不雅的話,咳了一聲道:“就是,拉手,也摸了腰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