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哥哥……哥哥……你的巖娃子還活著!”
白子墨聽到動靜也穿衣出來,見到這情況也潸然淚下,走過去勸道:“母親,這是好事,您別哭了,您的眼睛不能再流眼淚了。”
白青青也道:“母親,這是好事,別讓青巖哥哥在冰地上跪著了,別凍壞了。”
白夫人這才回神,去拽白青巖,“兒啊,快起來,這些年你一個人受苦了啊!長的和你爹爹一個模樣!我那可憐的哥哥……都是我……嗚嗚……”
這些年,她活在巨大的自責中,覺得對不起哥哥一家,哭的眼睛都瞎了,若不是白青青懂了醫術,恐怕還醫不好。
再加上生活不安定,西北風雪又大,明明不到四十的年紀,看起來卻像是五十多歲的婦人一樣。
白青巖攙扶住白夫人,“姑母,這不怪你,都是那些歹人!”
白子墨攙住白夫人另一邊,“進屋說吧。”
幾人抹著眼淚進屋,白青青落在後面,問上官若離道:“你從哪裡撿到我堂哥的?”
上官若離笑道:“巧合。”
白青青唏噓道:“還真是人生如戲,簡直像做夢一樣,緣分這玩意兒還真奇妙。”
上官若離見她發這樣的感慨,問道:“你和鄭舒悅的DNA結果出來了?”
白青青點頭,“是,我們確實是姐妹。”
“嗯,那就好。你進去跟他們說說話吧,我先回去了。”上官若離不妨礙他們一家人說話。
回了琴瑟居,東溟子煜卻沒洗白白在榻上等著。
上官若離問守門的小丫頭:“王爺呢?”
小丫頭恭敬的回稟道:“去前院書房議事了。”
上官若離知道朝局動盪不安,厲王、徐丞相、王侍郎等一派官員落馬,東溟子煜肯定有很多事要處理,得在重要的位置安插自己的人或者五皇子的人。
但殭屍兵的藏匿地點和圈養孕婦的地點沒有找到,這讓上官若離感到不安,鄭舒悅挺著肚子一出來,她就提心吊膽的。
反正也睡不著,就決定去王府的暗牢走一趟。
暗牢很陰暗,但收拾的很乾淨,沒有預期中的腐臭味、發黴味兒、惡臭等難聞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兒。
上官若離轉過長長的走廊,看到一排暗牢的門。
“歸雲道長在哪個牢房?”
帶路的侍衛道:“王妃,請跟我來。王妃小心,歸雲道長現在有點嚇人,他會攝魂術,眼睛被我們挖掉了,怕他咬舌自盡,牙齒都給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