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蔣毅的話,有可能真看到上官若離解手了,有道是無風不起浪嘛。
怎麼不說別的?怎麼不說別人?
這就是流言的可怕之處了。
“娘!娘!”凌玥拉著五郎跑過來,小臉兒紅撲撲的,一臉的怒氣。
上官若離加快了腳步,“出什麼事了?”
凌玥小嘴兒巴巴兒地道:“那個蔣毅在礦上說看到你在林子裡解手,被我爹他們給打了個半死,奶帶著人去蔣浩廣門口罵街去了!”
說著說著,就氣哭了。
五郎抱住上官若離的大腿,嗚嗚哭,“娘,奶很生氣,我害怕。”
小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那種憤怒暴躁的氣氛讓他知道不是好事兒。
上官若離抱起五郎,親了親他的小臉兒,柔聲哄道:“乖兒子,不哭哈,沒事的,沒事的。”
到了吃飯的棚子處,很多人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是怎麼回事。
上官若離道:“蔣毅趁著我落單,調戲非禮我,讓我給揍了。他還說他會跟旁人說我與他搞破鞋,被我踹了一頓,不廢也得養個一年半載的。”
上官若離的彪悍身手他們在逃荒路上見識過多次,頓時都相信了她說的話。
何老太一拍巴掌,道:“我說吧,四兒家的是講究人兒,絕對不會在無遮無攔的情況下方便!”
錢老太氣的不行,“那個蔣毅,真不是個東西!打死也活該!”
大嫂李氏道:“他死不要緊,但不能這個時候死,不然四兒攤上人命官司了!”
錢老太忙啐了幾口,“呸呸呸!現在別死,等過些日子,讓雷劈死!”
東溟子煜中午回來吃飯,先找上官若離了解情況,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眸中閃過殺機。
上官若離扯了一下他的袖子,道:“過了這一陣子再教訓他。”
東溟子煜冷聲道:“我知道,再不老實,我有的是法子讓他死的悄無聲息!”
上官若離也憋氣,“沒想到遇到這麼個噁心的雜碎,以後出門得小心了。”
東溟子煜沉著臉道:“不用因為他影響你,下次遇到這事兒,直接把人弄死,往空間一送,做肥料了!”
上官若離輕笑道:“瞧你,還不是氣到了?現在咱們是平頭老百姓,哪裡能說殺人就殺人?”
想當初,他們是帝后,別說有人罵他們,就是不下跪行禮就得被砍頭。此時彼一時,現在他們不是特權階級了。
錢老太過來,小小聲兒地問東溟子煜道:“四兒,你下死手了嗎?蔣毅會不會死?可別賴上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