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能動了,斧子也拿不住,落到地上,砸到了他的腳,讓他痛地慘叫一聲。
那屍體僵硬笨拙地蹦過來,嘴裡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呵呵!你也知道痛?你知不知道,你每捅我一刀,我也很痛?我也要痛你這些刀,讓你也流乾了血而死!”
二哥想跑,可是渾身動不了,這下是真害怕了,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胡說!你都昏迷了,哪裡知道疼!再說了,你死得一點兒都不冤!
阿玲明明是我的人,卻被你勾引了去!這還不算,那人參我也看見了,見面分一半的道理你不懂嗎?這下好了,銀子也沒了,命也沒了!活該,你活該!我呸!”
他囂張的很,身子不能動,還朝屍體吐口水。
突然,屍體轉身走了,“太累了!不玩兒了!”
這時候他才看到,屍體後綁著一個人,是他操縱這具屍體動作的。
然後,門口進來一群人,有楊縣丞、朱慎之和幾名捕頭。
上官若離白天根據人們的微表情,鎖定了幾個嫌疑人,晚上讓人去偷聽說話,然後對這幾個重點嫌疑人用猛料。
原來,這哥兒幾個的寨子和死者的寨子相隔不遠,也就三、四個山頭。平時打獵、採藥都有機會碰上,並因為搶獵物和藥材發生過多次衝突。當然,也有那看對上眼的男女一起鑽樹林兒。
這二哥因為相中的姑娘被那被捅了的死者搶了,就恨上了。在山裡看到他,就跟蹤了上去,想趁機弄死他。誰知看到幾人採了人參,就蹦出來想分一杯羹,被拒絕了。
這仇就更大了,他料想他們會來賣人參,就跟了上來,且住在一個客棧裡,想趁機偷銀子。
楊縣丞問道:“那幾人是你自己殺的,還是你們三個一起殺的?”
那做大哥的已經嚇壞了,忙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四弟哥也趕緊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睡覺,沒殺人!”
二哥挺光棍的,道:“是我一個人做的!跟我兩個哥哥無關!他們只是被我拉來的,根本不知道實情,也不知道我與他結仇了!”
大哥和四弟聽了,慚愧地閉了嘴。這時候不是講義氣的時候,家裡還一大家子人呢!
朱慎之問道:“你兩個哥哥若是沒有參與,那麼大的動靜都沒聽見,定是中了迷煙了。那你為何沒中迷煙,能去隔壁作案?”
楊縣丞提醒道:“他中了迷藥,上官是大夫已經把過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