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在書房,只有劉慶一人在。
劉慶看到吳劉氏的美貌,色心大起,就強迫了她。
發生這種事,吳劉氏不敢跟吳大公子說,就將劉慶和田寶珠來敲詐她的事兒說了。
誰知吳大公子非但沒生氣,反而認為田寶珠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他的,還想等田寶珠生下孩子,將孩子抱回來讓吳劉氏養。
吳劉氏一口怨氣沒處發,就說劉慶在書房對她動手動腳,沒敢說**,希望吳大公子有個男人的血性,教訓劉慶一頓。
誰知吳大公子非但沒怪劉慶,反而把她打了個半死,說她是髒貨,還用最不堪入耳的話罵她。
她當時氣的渾身發抖,本來在吳家就受婆婆磋磨,自己的男人又是個風流成性的混賬,心中有恨沒處發,又有嚴斌做依靠,就起了殺人的心思。
她一個女人能接觸的生意總是有限,能從吳家撈不到多少錢,倒不如殺了吳大公子和二公子,自己的兒子是吳家唯一的男丁,兩個老人又老了,這家業自然是她和嚴斌的。
與嚴斌一說,二人一拍即合。
當她說出要將吳大公子弄成下地獄的死法時,沒想到嚴斌還非常贊同,竟還要弄麻藥,讓吳大公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剁成一塊一塊的。
於是,吳劉氏找了個機會,將吳大公子迷暈在馬車裡,弄到季春名下的那個小院兒,與嚴斌一起將吳大公子活活分屍,運到酒坊搗成肉泥。
上官若離問道:“那密道是他們平時幽會用的?”
紫煙道:“商戶家的女眷規矩沒那麼多,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幽會還是挺方便的。
嚴斌挖那密道,是為了從吳家酒坊裡偷酒、賬本、方子之類的。”
上官若離想想也是,“吳劉氏與嚴斌一起殺了吳大公子嚐到了甜頭,她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滿足,就殺了田寶珠和劉慶?”
紫煙點頭,“是,田寶珠的孩子被他們剁碎了餵狗。
而且她還以為他們罪大惡極,認為自己在替天行道,讓惡人下十八層地獄。”
上官若離洗漱完,坐到妝臺前,“那吳二公子的死是怎麼回事?”
紫煙拿起梳子給她挽發,輕蔑一笑,“吳劉氏與吳二公子本來就有染,那天吳二公子去找他,跟她要大公子留下的產業。
她早有預謀,就在做那事的時候,殺了二公子,從她臥室裡的密道將屍體運到季春的小院,然後碎屍油炸後又運到酒坊。”
上官若離失笑:“神經病的世界還真難懂,這麼折騰,也不怕麻煩。
那麻藥的事兒呢?
靈珊有沒有參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