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還真不好說。
秦恆是他奶嬤嬤的孃家侄子,一家子都是他生母的陪房,是生母留給他的人,最是忠心。
容川經歷這麼多事,也有心計,這幾年也經營了一些自己的人脈,不過他很低調,不顯山不漏水而已。
沉默了一下,就道:“既如此,你選人就更要謹慎,務必做的嚴密些。”
秦恆一喜,意氣風發地道:“屬下遵命!”
翌日一早,東溟子煜就跟容川辭行了,容川要祭祀生母也就沒留他們。
三人出了宸王府所在的大街,東有田才敢說話:“娘呀,太氣派了,可嚇死我了,這一天一夜,連大氣都不敢喘。”
“能在宸王府住一晚,也能炫耀一輩子了。”東有糧來過,雖然沒進去,但看了外面,也有思想準備,倒是沒怎麼大驚小怪。
東溟子煜淡笑道:“好好鍛鍊,將來還有機會去帝都呢,到時候去皇宮外轉一圈兒看看。”
東有田和東有糧都點點頭,眸中充滿著對美好未來的希望。
他們不會空跑這一趟,照常採買些物資回去,還僱陳明東和陳明南給送回去。
陳家兩兄弟雖然沒上山,但在家幫了不少忙,家裡沒有壯勞力,兩人裡裡外外地照應一點兒都沒惜力。容川他們來了,兩人也沒有巴結之意,看幫不上忙了,就告辭回來了。
“哎!東兄!”東溟子煜正看著糧店夥計往騾子車上搬糧食,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循聲望去,就看到顧凌雲帶著兩個小廝從戲樓裡走出來。
顧凌雲一身紫紅色廣袖長袍,這種顏色,一般人壓不住,可他卻顯得更加長身玉立,驚才絕豔。
東溟子煜示意牽著騾子的東有田看著,迎上去,抱拳道:“顧賢弟,好巧。”
顧凌雲看看糧車,問道:“你不是回家去了嗎?又回來採買了?”
東溟子煜道:“家裡開著點心鋪子,隔段時間,就會來奉城採買。”
顧凌雲笑道:“你家那點心著實好吃,小弟回京時得帶些回帝都,孝敬父母和祖父母。”
東溟子煜笑道:“好說,好說。不過,有些點心是新鮮著吃的,用冰鎮著也不能超過三天。”
顧凌雲道:“知道了,到時快馬送回去便是。”
他說的輕飄飄的,好似很簡單,可見家中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