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顧撫軍也進了屋,在屏風外聽著。
穩婆扭著衣襟,緊張地不得了,就怕上官若離一出口,就將自己的小命兒斷送在這裡。
上官若離遺憾地道:“恕我無能為力,胎兒已經落下了。”
穩婆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顧撫軍的身子一晃,他只有顧然和白氏生的一個兒子,很是期待這一胎。
白氏心神俱震,脫口而出:“你胡說八道!定是你不盡力!顧然只有一口氣,你都能把他救過來,怎麼就救不了我的孩子!你是不想救!”
上官若離冷聲道:“那血塊兒已經流出來了,難不能我能給你塞回去?!信不著我,還叫我來!”
說完,提起藥箱走了出去,對顧撫軍道:“若是不信我,可將褥子上的血塊兒拿給仵作驗一驗!”
顧撫軍道:“內子傷心過度,口不擇言,勞煩你跑一趟了。”
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又要給銀票。
上官若離擺手,道:“我沒幫上什麼忙,診金就不收了,告辭。”
容川道:“既然來了,我去看望一下顧然。”
顧撫軍看了看室內,還是跟著二人去了顧然的院子。
顧然醒著,正在喝粥,見到兩人,就要起身,這一動,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一歪頭,嘔吐了起來。
壽司眼疾手快,忙拿起早就備在一邊的痰盂接著,“誒呀,又吐了這般多!”
曲奇蹙著小眉頭,看向上官若離,“東娘子,公子吃一碗吐兩碗,您說多出來的那一碗哪兒來的?”上官若離差點兒被曲奇逗笑了,道:“那定是喝下去的藥和水。”
顧撫軍面露關心之色,“他這樣,沒事吧?”
上官若離淡淡地道:“這是頭部受傷的後遺症,得臥床休養,起的猛了,就要嘔吐。”
這個顧撫軍,看樣子沒另請大夫來給顧然看看,跟白氏比起來,還真是對比鮮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