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呀,”上官若仙目光在上官若離臉色逡巡,“看樣子姐姐還沒有破身,宣王是真的不能嗎?”
尼瑪!上官若離要抓狂了,怎麼一個兩個都能看出來,這個到底有什麼標誌嗎?
嘲諷一笑,“你一個弟媳婦,打聽大伯哥的房事,也太不要臉了吧?”
“你!”上官若仙被臊的面紅耳赤,剛要發怒,馬上又笑了起來。
看上官若離惱羞成怒的樣子,應該是東溟子煜真的不行。
痛快!她上官若仙看上的男人,即便是她不要,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上官若仙將手縮到寬大的袖子裡,動了動護甲。
然後,站起來,走到上官若離跟前,“姐姐,咱們去外面走走,妹妹有些體己話要與姐姐講。”
說著伸出手,親熱的去拉上官若離的手。
姐妹二人從來沒這麼親熱過,上官若離雖不知她按的什麼心,也不想與她拉手。
手腕翻轉,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輕笑道:“太子妃,爹爹還不知什麼情況,還是在這裡等吧,有什麼事能比爹爹的身體重要呢。”
說完鬆開她的手腕,別過臉看向屋內。
上官若仙將帶著長長護甲的手縮排袖子裡,眸色微沉,“姐姐說的是。”
上官若離卻是心中震驚,剛才她捏了上官若仙的手腕,無意間號了她的脈。
上官若仙可能懷孕了!
上官若離號脈的本事也就是個二把刀,靠著自學和在醫院裡求教過一個老中醫,所以她不能百分百確定上官若仙是不是懷孕。
以她的水平,即便是號出喜脈,也得將近兩個月。日子淺了,以她的本事根本就號不出。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上官若仙的喜脈是真的,算算日子,應該是小院起火時那兩個乞丐的。
可是,遇到那樣的事,肖雲箐肯定會給她喝避子湯。
這是基本常識,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的到。
難道,這孩子是太子的?
不對,如果太子在那個時候就和上官若仙有了什麼,她沒必要冒險在茶樓給太子下藥,當著她這“瞎子”的面做那事。
上官若離正想不明白,就見夏鶴霖走了出來。
上官若離忙迎上去,急切的問道:“夏御醫,爹爹傷的怎麼樣?可有大礙?”
上官若仙也往前走了兩步,“夏御醫,本妃的父親怎麼樣了?”
太子妃的範兒端的妥妥的,無聲的告訴大家:她是太子妃!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