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氣得閉了閉眼,“這個不肖子,果然幹出畜生事兒!你說說,正經過日子的人家,誰養好幾個小妾呀!也不知道娶個正兒八經的媳婦過日子!”
東溟子煜道:“他新上任的縣令有個妹子和離在家,他想跟縣令攀親,正找媒婆跑媒呢。”
“什麼?!”錢老太豎起了眉毛,“他那德性的還跟縣令攀親?不會是打著你的名頭,想做點什麼缺德事兒吧?”
東溟子煜道:“原來的縣令知道他與我們家分出來了,但新上任的縣令應該不知道。兒子正想著寫信請玉礦上的褚大人跟縣令說一說,若是縣令因為兒子的原因與他結親,自然會打消念頭。”
錢老太忙道:“快寫信,寫信!可不能讓他胡作非為!”
雖然知道東有銀沒有了管束,一定會往歪路上走,但知道了這些,她還是很失望。
東溟子煜笑道:“娘放心,通訊很方便,家裡有人盯著呢,一發現他不對,我會想法子制止的。”
錢老太憂心忡忡地點點頭,“你辦事,娘放心。”
東溟子煜又安慰了她一會兒,直到她露出笑容,才回了房間。
上官若離問道:“娘怎麼了?”
東溟子煜道:“想三哥了。三哥納妾什麼的倒不是問題,問題是狗子的侄子跟三哥走的很近,兩人經常出入賭坊和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