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娘剛才讓葉公公打探,他現在剛回來,要不要傳他進來?”汀香回到道。
“恩,扶我到正廳去,讓小葉子進來吧。”錦妃站起身來,亭亭嫋嫋地走了出去,身上的釵環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
“奴才叩見錦妃娘娘。”葉公公在下面畢恭畢敬地請安。
“起來吧。”錦妃懶懶地說:“讓你打探來的訊息你打聽得怎麼樣了?”
“回錦妃娘娘,皇上這幾天並未歇在猗蘭宮蘭嬪娘娘那,而是接連幾日都在龍軒宮,將自己關在屋裡看著一幅很奇怪的畫出神。
“奇怪的畫?出神?畫上畫著什麼?”葉公公的一席話勾起了錦妃的興趣。
“畫上畫了一個人。”葉公公畢恭畢敬地回答。
“哦,人?什麼人?”錦妃警惕地問。
“至於是什麼人奴才們都不知道,可是這畫上的人非常地奇怪。”葉公公低眉順眼地說。
“奇怪的人?”錦妃端起汀香剛為自己沏的玫瑰香茶,淡淡地嚐了一口說:“到底是怎麼樣奇怪的人?說來聽聽。”
“畫上畫著一位眉目清秀的公子,可卻是一頭長髮飄在空中,真的很奇怪,看樣子像個女子,可卻是位公子,現在下面不少人傳說皇上得了斷袖之癖。”
“大膽!怎麼敢這樣議論皇上,你的腦袋還想不想要了?”錦妃訓斥道。
“奴才該死!”葉公公一聽錦妃這樣說嚇得趕緊跪了下來請罪。
“算了,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下去吧。”
“是!”葉公公答應著退下。
龍軒宮,德皓一個人看著牆上的畫中人發呆:一個清秀的公子,卻一頭黑色的長髮如黑色的絲帶在風中輕舞飛揚,那一雙充滿靈動的眸子,猶如畫龍點睛,畫上的人彷彿活了一樣。
“萬歲爺,您在這裡呆了好幾天了,要不要您去各宮走走散散心也好啊。剛才敬事房乘上了綠頭牌,還請皇上”貼身太監貴喜在一旁試探地請示德皓。
“好了,好了,今天就免了,朕要一個人靜一靜。”德昭不耐煩地說。
“是。”
“還有一件事情”貴喜在一旁吞吞吐吐地說。
“有什麼事,快說。”
“剛才從皇后傳奴才過去,說這三年一次的選秀又要在今年秋季開始了,這個太后也說”
“哎,這選秀的事就讓皇后去負責好了,還跟朕囉唆什麼啊?”德皓越聽貴喜的話越覺得心煩意亂。
“孰奴才嘴笨,奴才是想說,皇上天天對著畫上的人出神,不禁傷了身子,還搞得東西十二宮議論紛紛,就連太后也有所耳,長此下去,這事越傳越邪乎”
“他們都說些什麼?”德皓問道。
“這個。”貴喜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說:“奴才不敢說!”
“你看你,怎麼說了一半又跪了?起來吧,朕孰你無罪,說吧。”德皓揮了揮手,示意貴喜起來。
“謝皇上。”貴喜站起身來說:“他們說皇上自從從江南體察民情回來後,每天晚上都把自己關在寢宮中,看著牆上這位清秀的公子發呆,卻不曾臨幸於其他嬪妃,八成是患了斷袖之癖!”貴喜戰戰兢兢地把話說完了。
“大膽!哪個狗奴才編出來的!簡直太荒唐了!”德皓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軒宇城內暗潮湧(二)
“皇上,您息怒啊!這都是那些小人沒事嚼舌頭,您這一氣要是氣壞了龍體那可怎麼辦啊!”貴喜忙在旁邊勸道。
“哼!竟敢議論到朕的頭上來了,這些人的膽子還挺大!都不怕死!”德皓氣呼呼地坐了下來,臉色鐵青。
“皇上,其實您也沒必要生這麼大的氣,您去幾位娘娘那走走,不就堵了這些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