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雙一副無聊的樣子。
原來前幾天透過燕無雙之手交給常業的名單正玄墨一行人蒐集到的關於常澤某些“不為人知”的罪證,什麼插贓嫁禍滅人家一門,重金收買某高官等等之類的,雖不足以撼動常澤當今的權勢,但作為揭杆起義的藉口足以。
“那就好,”點了點頭,玄墨頓了一下,轉向燕無雙,“後繼的事你靜觀其變就行,不用插手。”
“你在看小我嗎,嗯?”聽到玄墨的話,燕無雙的眼神暗了一下,危險了起來。
“本就不是你的事,不是嗎?”玄墨並不將燕無雙的威脅放在眼裡,冷淡地回答。
定定地看了玄墨一陣,得意的笑聲從燕無雙口中發出,“呵呵呵……小墨墨這是在擔心哥哥我嗎?”
“做人不要太自戀。”斜視了那個笑得越漸狂妄地某人,玄墨涼涼地開口,一副鄙視的模樣,只是那微微發紅的耳根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三人眼裡……
也沒拆穿玄墨的言不由衷,燕無雙正了正臉色,換上正經的表情,“這幾天你們最好給我擔起十二萬分精神,常澤不是那麼好惹的主。”這裡不是聖嵐,出了什麼亂子,那個男人會做出什麼事來他不敢想。
“嗯。”輕捏杯緣,玄墨漫不經心地應道,心裡卻想著,恐怕已經來不及了,這幾天他都不知道處理了幾撥的刺客,不過,他沒打算說出來就是了。
有些事,本就不是其他人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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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營漢的大街小巷,三人的速度越來越急促,只因後面那明目張膽的黑影越來越靠近。
“分頭走,一個活口也別留。”低沉地吩咐趙宇陸為兩人,玄墨瞬間消失了身影,想來送死的人永遠都不缺乏啊。
很明顯,刺客的目標只有一人,看著逐漸圍過來的為數不少的黑衣人,玄墨不知該不該覺得榮幸,起碼人家是看得起你才派那麼多人來不是嗎?
輕蔑一笑,將人引至郊外的玄墨拿出纏在腰間的銀色長鞭,嗜血的目光掃向那群猶不知死活的殺手,眼底下已是冰涼一片,沉寂已久的殺氣瞬間四放。
……
……
“啐!”捂住右臂那不小的傷口玄墨低咒了一聲,果然,自己的實力還有待加強啊。
無視那滿地的血腥,玄墨穿過屍群,尋找清洗傷口的地方,如果就這樣回去,那兩個人絕對嘮叨自己到死。
也幸好不遠的地方就有一條小河,碧波盪漾的水面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渺無人煙的環境正合玄墨之意,剛準備蹲下身——
不!有人在。玄墨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尋找那氣息的來源。
“不知何人在此?”清脆優雅的嗓音從前方樹蔭處傳來,同時也讓玄墨看到了一張清俊柔和的臉孔。乾淨,這是玄墨對他的第一印象,一個人的眼睛竟然能純淨至此嗎?
不由自主地對男人放鬆了警戒準備離開,卻讓他的一個舉動阻止了。
不知何時男子已經來到了玄墨面前,執起他那還在流血的手輕輕地用手絹抹了起來,那神情溫柔得令玄墨放棄了掙扎,這男人……
“以後要小心一點,你年紀還小,那種打打殺殺的事還是少理為妙。”沒問玄墨的刀傷從何而來,男子只是語重心長地勸道,那語氣裡渾然天成的關懷並不因為一個陌生人而改變。
“你是誰?”看著那被包紮完美的手臂,玄墨問道。
“你可以叫我曦,我就住這附近。”拿過那染血的手絹在水中漂洗,男子沒回頭地回答。
曦?聽到男子提及的這個字,玄墨眼睛閃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我走了。”再度看了男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