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絆到了宇文寶。”
凌敬笑道:“左右不過是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罷了,也只有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的人,見了您身邊的人才會不假以顏色,並且還給其使絆子。”
李元吉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跟他猜測的差不多。
他甚至猜到了是誰的人在給宇文寶使絆子。
“應該是我大哥的人,也就是函谷關的那位守將,他早年曾經隨我大哥一起鎮守過永豐倉,他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投入的我大哥門下。
這些年不顯山不露水的,應該是奉我大哥之命在隱藏。
如今也不知道是藏不住了,還是不願意藏了?”
李元吉感慨。
凌敬捏起了鬍鬚笑道:“也有可能是太子殿下想報復您,但又找不到機會,只先拿宇文寶撒氣了。”
李元吉愣了一下,失笑道:“我大哥不至於這麼下作吧?”
奈何不了大的,去欺負小的,這可不是一個一國儲君能幹的事情。
太下作,也太損形象。
凌敬笑眯眯的道:“這可說不準,畢竟現在太子殿下寵信的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李元吉略微思量了一下,搖搖頭道:“我還是不相信我大哥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李建成雖然在失去了王圭以後,出了不少昏招,也幹了幾件糊塗事,但身邊尚有裴矩、魏徵等一眾還算有才,且德行還算不錯的人輔佐。
像這種有損儲君顏面,有些下作的事情,即便是李建成想幹,裴矩和魏徵也會阻止。
所以李元吉更傾向於李建成這麼做是有某種目的。
比如,掌控一道入長安城的門戶,悄無聲息的讓李藝麾下的悍卒進入長安城,為再殺李世民做準備。
雖說李世民的謀劃沒有漏出半點風聲,但李建成跟李世民做對手那麼久了,想來應該能透過宮裡的一些反常嗅到一絲不對味。
即便是他自己嗅不到,他麾下那些謀臣應該也有人能嗅的到。
所以他在察覺到了危險,卻不知道危險究竟是什麼的時候,做一些應對,又或者乾脆直接準備人手掀桌子,也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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