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長矛失去了約束,差點掉落在地上。
還好他有類似的經歷,在一條手臂被打麻了,失去了知覺的時候,用另一條虎口處被震的陣陣刺痛的手臂,穩穩的端住了長矛。
李元吉又是一甩,一邊甩還一邊譏諷道:“你嘴上的功夫,似乎比你手上的功夫更厲害。”
趙成雍根本沒在乎李元吉說什麼,在李元吉手裡的蠟木杆再次甩過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往地上一滾,躲開了李元吉的攻擊,然後快速起身,單手持矛,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刺了過來。
李元吉杆頭點地,杆尾往上一拋,將杆頭和杆尾調了個個,再次向趙成雍甩了出去。
“啪!”
“啪!”
“啪!”
“……”
一聲又一聲的脆響隨即響徹了整個校場。
趙成雍被打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雖然他竭盡所能的去躲避李元吉的攻擊,也成功的躲過去了李元吉的數次攻擊,但仍有更多的攻擊落在他身上。
這些攻擊中的每一擊都給他造成了威脅。
他最開始的時候只是這裡麻了,那裡麻了,失去了知覺。
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這些地方又逐漸的恢復了知覺,然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
這種疼痛感最開始的時候只有一處,然後慢慢的就遍及了全身。
使得他無論做什麼動作,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呼!”
“啪!”
隨著李元吉又一杆落下,趙成雍終於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李元吉這一杆抽到了他的腰上,蠟木杆也隨之開花了。
他只覺得腰一麻,就徹底失去了知覺,再也使不上力,並且爬不起來了。
李元吉丟下了殘存的蠟木杆尾,緩步走到了怎麼爬也爬不起來的趙成雍身前,俯下身道:“你應該穿著甲冑的,這樣的話你也能多撐一會兒。”
趙成雍強忍著身上各處傳來的火辣辣的刺痛,額頭上冒著汗道:“那樣的話,臣即便是……嘶……即便是佔到了便宜,也會看不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