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比起絕大多數野蠻、未開化、或者半開化的人種,唐人有著充足的應對經驗,所以應對起這種災難來,沒有那麼愚昧,也沒有那麼偏激罷了。
校尉聽到了李世勣的訓斥,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請罪道:“是卑職無知,還請副帥責罰。”
李世勣特地看了一眼李元吉,見李元吉沒有怪罪的意思,就盯著校尉惡狠狠的道:“念你剛剛出仕,又年幼無知,此次就放你一馬,再有下次,你就去找個馬圈當馬伕去。”
校尉連連點頭,一個勁的保證下次不會了,目光還一個勁的往李元吉這裡瞟。
李元吉看得出來校尉剛剛出仕,畢竟校尉那張籠罩在頭盔裡的臉太稚嫩了,想來他爹應該是朝中的某位武勳,並且還是世家出身,他以前都待在密灌灌裡,所以閱歷很淺,對很多有閱歷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並不瞭解。
這就跟說出‘何不食肉糜’的晉惠帝一樣。
不是痴傻,而是閱歷太淺,見識太少。
“我已經跟我二哥商量出了一些對策,已經命軍中的軍司馬和靈州軍司馬,輔佐著民部郎中去做了。你這邊也找人配合一下,將解救出來的百姓儘快分散下去,並且將此處的牛羊馬匹也分散下去。”
李元吉為了避免校尉自己把自己給嚇死,故意找了一個話題跟李世勣說了起來,以此來表示他並不在意,也不會計較剛才的事情。
校尉聽到這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李世勣聽到這話,居然也鬆了一口氣。
這讓李元吉對校尉的來歷產生了一絲絲的興趣。
要知道,李世勣可是一個狠起來連女婿都殺的人,能被他照應的人,在他心裡的地位肯定超過了他的女婿。
不過,李元吉沒問。
因為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萬一李世勣說出了一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名字,那以後大家碰到了校尉的父親或者祖父,說起這件事,校尉的父親和祖父臉上也沒光。
“喏,回去了以後臣就差人去辦。”
李世勣略微調整了一下,一板一眼的躬身道。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帶著大家一起等起了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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