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個多月前,他還在造大唐的反,他怎麼可能看重李淵、李建成、李世民,又怎麼可能會忌憚他們手裡的力量。
他只看重李元吉,只在乎李元吉的心思。
李元吉要是不爭那個位置,他就安安心心的保李元吉周全。
李元吉要是想爭那個位置,他就陪李元吉一爭。
唯一的區別就是,李元吉要爭的話,他和謝叔方需要早做準備。
越早的準備,把握就越大。
要是什麼也不準備,臨時抱佛腳的話,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他不喜歡看天意行事,他更喜歡謀定而動。
謝叔方瞪著蘇定方,“這種事情是我們能問的?我們還能越過殿下做事不成?”
蘇定方愣了一下,意興闌珊的道:“那倒也是。”
謝叔方警惕的看著蘇定方道:“我勸你別胡來!”
蘇定方白了謝叔方一眼,“你不是說了嘛,我們又不能越過殿下做事。殿下不吩咐,不明示,我能做什麼?”
謝叔方將信將疑的點了一下頭。
……
正廳內。
李元吉在蘇定方一行人走後,教訓起了躺在床榻上的羅士信,“你要是個遊俠兒的話,一定能成為享譽江湖的大俠;你要是尋常百姓的話,也能成為鄉鄰們心中最敬仰的人。
可你是大唐勳貴。
大唐勳貴雖然也可以重情重義,但大唐勳貴重情重義得講究限度。
你得先看看自己身處的位置,也的看看自己的立場。
一旦你要講的情義,超出了你所能承受的範圍,以及你身處的立場,你就該懸崖勒馬的。
一意孤行的話,你會死的。
你明不明白?”
羅士信躺在床榻上,一句話也說不了,所以沒辦法做出任何回應。
李元吉嘆了一口氣,又道:“我今日要是不當眾宣告,你以後就是我府上的自己人的話,你以後恐怕在大唐就沒有立錐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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