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跑去將宅院主人休息的地方佔了,李秀寧心裡能痛快?
……
一夜無話。
翌日。
天光剛剛微微方亮。
謝叔方就趕來稟報,說是左一左二統軍府的將士們已經分派下去了,李仲文雖然有些微詞,但是見到他們沒有調整葦澤關的防務以後,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倒是葦澤關的將士們,有點跟齊王府的將士們不對付,他們覺得齊王府的將士們跑去幫他們守關,是信不過他們,言語上有些偏激,差點發生了衝突。
不過在謝叔方和李仲文的調節下,暫時達成了和解。
隨後還會不會起衝突,那就不知道了。
“葦澤關的將士們有點傲啊。”
李元吉在聽謝叔方講述完了以後,一臉感慨。
謝叔方苦笑著道:“也不一定是傲,說不定是氣。”
李元吉愣了一下,細細思量了一下,明白了謝叔方所說的‘氣’是什麼。
“怨氣?”
“嗯。”
李元吉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幽幽的道:“那就隨他們去吧。”
葦澤關的將士們心裡有怨氣很正常。
昔日他們幫著李淵拿下了長安城,為李唐立下了大功,李淵卻沒有重用他們,反倒將他們調到了葦澤關,坐起了冷板凳。
他們肚子裡肯定有怨氣。
他們或許不止因為自己的遭遇有怨氣,也為李秀寧的遭遇有怨氣。
異地處之的話,李元吉覺得自己也會有怨氣。
畢竟,他為李唐立下大功,李淵不重視他,還讓他坐冷板凳的話,他一定會埋怨李淵。
“蘇定方呢?”
李元吉看向謝叔方問。
謝叔方躬身道:“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帶著隨軍的工匠們去了關內的鍛造坊。”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謝叔方和蘇定方應該是做了一下分工,一個人連夜去分派兵馬,一個人趕早帶著隨軍的工匠去關內的鍛造工坊援手。
無論是分派兵馬的事情,還是鍛造兵甲的事情,都是重中之重,不能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