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以僵硬聞名的猶太教教義中還有這麼一條戒律：不準改變人的身體，但醫療手
段除外。那麼好吧，我們不妨把&l;不準電腦智力控制人腦&r;的戒律加一條小小的
註解：&rdo;用於醫療目的的情況除外。&l;程先生不就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甚至危險的
病人嗎？&ldo;
老法官揚起手，示意他們停止爭論。兩人都住口，等老法官說出他深思熟慮
的意見，但老法官苦笑著說：&ldo;我沒有什麼成熟的意見，恐怕我們的經驗不足以
判決這個案子。&rdo;兩人也只有報以苦笑，隨後老法官說：&ldo;好吧現在談談我的意
見……&rdo;
三位法官魚貫而入，兩名身材魁梧的法警同時進來，禮貌地把被告同他的親
人分開，然後每人架著被告一條胳臂，嚴密地戒備著，如臨大敵。程母和程妻茫
然不知所以，她們想表示抗議，但程若嬰顯然知道事情的由來，她忙拉過親人，
低聲安撫著。程如海的反應倒是出奇的平靜。
老法官在說話前先嘆息一聲，然後誠摯地說：&ldo;首先請替身先生放棄對被告
的意識控制。替身先生，我們都知道你剛才的臨機決定是善意的，是為了挽救被
告的生命，法庭不會為此懲罰你。但是……在宣判時刻請你放棄對他的控制吧，
否則從法律上我們就無法區分原告被告了。&rdo;
替身先生點點他的方腦袋，然後……被告突然渾身一抖，目光有一個明顯的
斷裂，隨之他恢復過來，狂怒地扭動著身子，想從法警手中掙脫。但兩名強壯的
法警早有準備，很快制服了他的反抗。程如海像是被鎖住的猛獸，咻咻地喘息著，
陰狠地掃視著場內所有人。法官們一直耐心等待著，直到被告的情緒趨於平靜，
老法官才說：&ldo;現在我宣佈此次審判的結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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