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今天的飯錢也全免了。
惜日暗暗奇怪,這雪竹閣難道今天開倉放糧?吃喝全免?真是奇了怪了……
更弄不明白的是,索閣也不知道這家酒樓是龍茗家的?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先不說,索閣與龍茗是堂兄弟關係,卻不同姓,單說索閣是世襲爵位而龍茗卻只是一屆商賈,頂多算得上是個富甲天下的商人,身份上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這二人偏偏以堂兄弟自稱,惜日想不通龍茗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眾人上了大街,許凡達、趙正齊與惜日並肩同行,龍茗則與索閣走在後面,相隔有段距離,惜日並不知龍茗與索閣在說些什麼。只一心想找個藉口先走,便回身抱拳道:“襲郡王、趙大人、許大人,龍公子,小弟家中尚有些事情,需要立刻趕回去處理,小弟就先行一步了,在此與眾位告辭。”
聞言,龍茗剛想開口,就聽索閣道:“李公子,既然家中有事本王也不便多留,請自便!”
索閣如此說,趙、許二人便不變多說什麼,只與惜日說後會有期。
龍茗卻當著幾人的面對惜日道:“你先回去,這裡距離你住的地方不遠,我一會兒再去找你。”
聞言,索閣眉頭明顯一皺,惜日注意到了,卻回道:“好。”
索閣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惜日剛走不久。眾人就發現,街上人群都往一個方向趕,尋了個人問,方知是大羅山賊張歸一今兒要被處斬,很多人是想去看看熱鬧。
這時,龍茗問道:“處斬犯人怎麼會拖到這個時候?”
趙文齊答道:“說是有人劫法場,沒有監斬成,就改到了黃昏時分。”
龍茗問:“那些劫法場的人呢?”
“聽說幾乎全部的賊人都被就地正法了,哼,這一次禧恩那一夥又要立大功了。”這一次回答的是許凡達。
索閣掃了許凡達一眼,許自知在外人面前說錯了,便不再多言。
趙文齊問道:“王爺可要去法場看看?”
索閣點了點頭,又與龍茗道:“龍茗,我有些事情要問你。我們邊走邊說。”
龍茗點頭,腳步跟隨索閣。
與龍茗一行人方向相反,惜日一人往家裡走。已近黃昏,太陽西斜,今日小巷行人出奇的稀少,眼見不遠處就是自己所住的地方了,便沒有急著趕路。
真的要跟龍茗走嗎?她仍在猶豫。就這麼一走了之嗎?她很想,很想。管它什麼眾叛親離,管它什麼賜婚,管它什麼世俗禮教,管它,管它……
她邊走邊低頭思索著……,突然,身旁一人急從身旁掠過,惜日當時並未在意,只隱約聞到一股血腥味,卻未料那人剛從她身旁過去,卻突然停下大喝了一聲,道:“是你!”
待她回頭,看見那人,大驚!
法場,明路正要拋下手中監斬令,突然一人暴喝:“放了二當家!否則我殺了她。”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把匕首正卡在田惜日的脖頸上,印出血痕,只差輕輕一劃,她就香銷玉隕!對面死囚張歸一的脖頸被壓在鍘刀下,只差明路拋下手中的斬令,便命喪黃泉。
這一刻,明路手中的斬令猛然停滯在了半空,目光凝結成了冰。
人群當中的龍茗的手臂被身邊的索閣緊緊抓住。強制按壓住了龍茗控制不住就要衝出去的身軀。
禧恩突然站起,目光一掃,暗藏在人群當中的納蘭立刻會意,不一會兒,後方遠處高牆上出現了三個弓箭手。
人群因這突然的狀況慌亂,膽小的害怕跑了,膽大些的退開來遙遙看著熱鬧。
就在這時,人群當中早有一人按耐不住。猛然一躍而出,咬牙切齒地指著臺上大罵道:“狗賊阿三,快放了我五妹!我留你俱全屍,你要是敢動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