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隨他胡亂理解吧。
索閣則完全聽不懂他二人的對話,不過,卻不曾多問。
跟進廂房來的李瑜看到此番情景,隱約察覺了什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神情古怪緊皺眉頭若有所思的田雙,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田惜日”,突然恍然大悟,嘴角閃過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笑。
可龍茗卻察覺了李瑜詭異的笑,即便那笑很輕很快,但仍讓龍茗極不舒服。
龍茗一挑眉,大聲道:“你們幾個都出去,不用伺侯了。”早看不慣他們很久了!
雲雀院的丫鬟、小廝一聽,明顯對個“女人”發號施令不以為然,自先看向了索閣和完顏格納,索閣一揮手,小廝和丫鬟便即躬身退下。
田雙看了看龍茗,龍茗瞥了她一眼,田雙也當即退了出去。
李瑜似乎不怎麼想走,可完顏格納卻發話道:“你也出去候著。”
李瑜無奈,只得應是,臨走前瞥了“田惜日”一眼,只見“田惜日”神態自若,並沒看向他。
片刻之後,屋內只剩下假扮田惜日的龍茗、襲郡王索閣和金國小王爺完顏格納三人了。
少了身後的田雙和李瑜,龍茗頓覺輕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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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少了,完顏格納有點原形畢露,不管襲郡王索閣在場,便挨坐到龍茗身旁,從桌下伸過手去握龍茗的手,龍茗感覺到了,先微微掙扎了一下,而後似乎頗為羞赧的任由完顏格納握著,不僅如此,還反而偷偷的捏了完顏格納一下,惹得完顏格納受寵若驚似的輕顫。
對面二人眉來眼去,索閣自然有所察覺,卻仍舊不動聲色,起身親自為他二人斟滿了茶,或許因為“田惜日”在場,索閣並沒用酒。
龍茗學著田惜日的聲音矯揉造作的說道:“多謝襲郡王。”
索閣卻道:“田小姐今日來此,可是有什麼事?”
龍茗笑道:“襲郡王哪裡話,我與小王爺一見如故,今兒也是無意中得知小王爺來此,便特來等候,順便有件事情想與小王爺單獨說。”說完拋了一個媚眼給完顏格納。
完顏格納一陣酥麻,桌子底下的手越加的不安分。
索閣一聽,明知道“田惜日”是有意讓他迴避,卻只淡淡一笑未置可否,就是坐在那裡沒動。
龍茗心下微微一緊,如果堂兄不走,他又怎能開得了口呢?
龍茗本沒指望完顏格納這個外族人聽懂他的弦外之音,但這次完顏格納不負所望竟然聽懂了,完顏格納道:“索閣兄,既然田小姐有話要單獨對小王說,煩請……”
完顏格納的話尚未說完就被索閣打斷:“完顏兄初來本朝不知禮節亦屬自然,本朝孤男寡女不能獨處一室否則會惹人非議,為田小姐名節著想,本王不能離席。”
索閣這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一下子堵住了龍茗和完顏格納的後話。但索閣為何會說這番話呢?名節?如若真的田惜日在場,必將對此話嗤之以鼻,索閣也會在乎她的名節?天大的笑話!
可龍茗卻不這麼想,只暗道:堂兄果然是個君子。他此番行為這麼出軌,決不能被堂兄發現,不禁更加小心了幾分。擺出一副十分贊同羞澀的神情。
完顏格納心中雖有不願又覺得索閣不識情趣,但見索閣堅持,也只得作罷。只握緊龍茗的手給與傾心一笑。
而索閣為何會不走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看到了雲雀院對面廂房進來一批人,當中之一他看得真切,正是傅津傅少爺。雖然他不想多事,但畢竟這個完顏格納是金國使節,初來京城並不熟悉他們幾人之間的糾葛,傅津對田惜日這個五妹的推崇和寵愛他略有耳聞,如今情形詭異,他恐多生事端,又因剛剛完顏格納和田惜日這等親熱模樣,讓他心中起疑,覺得田惜日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