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這幾天來都足不出戶地待在房裡翻雲覆雨,累壞的孟邪現在正在養精蓄銳,為今晚的狂歡做準備。”她一手揉著肩,佯裝被折騰得渾身痠疼的模樣,臉上則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
她講得很露骨,為的是想證明孟邪只屬於她一人。
龔芯雨震驚的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她一定是在說謊。
可是,他的確是好幾天沒回家了,會去哪裡呢?
襲芯雨的心開始掙扎。
田靜婷睨了她一眼,看那瞬間黯沈的臉龐,便趁勝追擊的繼續編織謊言。“你知道嗎?看孟邪這幾天強烈的索愛姿態,就讓我體會到一件事,他還是深愛著我。呵!難怪有人會說初戀總是讓人難以忘懷。”
最後的那句話是想要諷刺襲芯雨,意味著她只不過是她的代替品。
聽到此,襲芯雨難過的呆在一旁,她的心有如被千萬根細針刺穿般疼痛。
他這麼快就忘記她了?她好難過、好難過。
她還以為自己是他的最愛,原來她錯了。
“你還好吧?”
看她那槁木死灰的面容,與輕微搖晃的身軀,田靜婷趕緊低頭詢問,佯裝一副關心的樣子。
哈!還真好騙,小孩就是小孩,歷練不足。
“要不要帶你去找孟邪?”田靜婷假好心地伸手扶住傷心欲絕的襲芯雨,那副模樣讓她看得極度開心。
襲芯雨揮開她的手,轉身低下頭,溼熱的淚水佈滿了眼眶,模糊她的視線,刺痛她的心。
背對田靜婷的她,絲毫沒有發現身後那個險惡的女人笑得好不陰森,令人頭皮發麻。
當她步出大門,傷心的淚水開始潰堤,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
夜幕低垂。
一抹車影迅速穿過黑暗,來到一棟燈火通明的高階大廈前,
一道頎長的身影緩緩步下車。
他又恢復保母的身分,來送晚餐給那個被關在家反省的小女人。
他好想她!那雀躍下已的心跳是這麼告訴他的!
盂邪抬起頭望向三樓,那漆黑的房間令他有些錯愕。
她不在?又偷跑出去了嗎?
思及此,他飛快的衝進大樓,步人電梯直接上三樓。
砰!
他大力的推開門,厲眼掃射著黑暗的房間,這才在床上一角發現她。
那緊縮成一團的模樣,分外惹人憐。
她在家!她沒出去。
盂邪輕笑,陰鶩的表情轉為寵溺。
呵!原來她這麼聽話,一直待在家裡。
將食物放在桌上後,他便朝俏影的方向走近,悄悄的靠近她。
“你醒了!”他俯身一看,驚覺她的眼睛竟然足睜開的。
她一語不發,寂寥空洞的眼眸直看著他。
他斂起笑容,雖然在黑暗中,但敏銳的他,清楚的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芯雨,你怎麼了?”他趕緊將她抱起,細心的審視著。
他好擔心她,那毫無生氣的模樣,宛如一個布娃娃似的。
她依然不語的望著他。
“芯雨!襲芯雨——”她那冰冷的眼眸震懾了他的心,他像只發了瘋的野獸朝她怒吼,雙手扣在她肩上用力的搖晃著她。
他絕望而哀慼的低吼:“芯雨,別這樣對找,你不能這樣對我。”他哽咽沙啞的低喊,迴盪在這漆黑的夜裡。
他哭了!
這是他第一次哭泣,也是第一次為了心愛的女人流淚。
“求求你,芯雨……”
他的淚水染溼她的頸子,傳來的溫熱溼意漸漸喚醒了她。
他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