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個人來大溪地,該不會被男朋友拋棄了,所以來療情傷?”紀行顥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看她整天笑咪咪的,心情很好,一路上對任何事都充滿好奇,一看就不是失戀的樣子,所以他才敢開這種玩笑。
“才不是。”她嬌睨了他一眼,語氣有點哀怨地說:“我在臺灣的生活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談戀愛對我而言太過奢侈了。”
她也很想象時下二十幾歲的女生一樣,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下班後可以膩在男朋友的身邊撒嬌、享受甜蜜的愛情和青春,但是不行,她有夢想要實現,她想到法國留學,想成為獨樹一幟的設計師。
“看不出來你也是一個工作狂。”紀行顥低低地笑著。
她低笑不語,輕輕搖晃著玻璃杯裡暗紅色的酒液,發現微醺的不只是自己的身體,還包括了她的心。
在酒精的催化下,兩人的交談更加熱絡,他們迂迴的試探著對方,發現互相對彼此都有些感覺,一股曖昧幽微的情愫在他們之間蔓延著。
晚餐結束後,兩人帶著微醺的醉意離開餐廳,襯著瑩亮的月光漫步在曲折的小橋上,緩緩走回座落在淺灘上的水上屋。
穎潔和他並肩走在一起,肩膀偶爾輕碰到他的手臂,感覺到他全身散發著一股陽剛的氣息,她的眼神不自覺地瞟向他偉岸、充滿男人味的外表,心,也莫名地騷動起來。
兩人走過木造小橋,停在她的房門口,湛黑的海水在迷濛的月色下襬動著,她的心彷佛也跟著晃漾了起來,被他勾起一圈圈的漣漪。
“謝謝你的晚餐。”她昂起小臉,捨不得結束這美好的夜晚,更捨不得和他說晚安。
“不客氣。”紀行顥很想給她一個禮貌的晚安吻,但害怕一碰觸到她柔軟的肌膚後,他要的恐怕不只一個吻。
兩人互道晚安後,紀行顥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穎潔則握著門把,一想到回臺灣後就必須面對生活的現實,承受經濟上的壓力,連愛情都是奢侈的渴望……
望著他偉岸的背影,她的心忽然興起一股冒險的衝動,好想過著和臺灣完全不同的生活。
她脫口叫住他。“紀行顥,你敢不敢和我玩一場愛情遊戲?”
“你說什麼?”他頓住腳步,緩緩地轉過身,就著迷離的月色看著她清麗可人的模樣。
“你敢不敢和我玩一場為期七天的戀愛遊戲?在這七天裡我們當對方的戀人,只讓彼此看見愛情最美好的部分,沒有爭執、猜忌,也不需要承諾,等我們離開大溪地後,遊戲就結束。”也許是酒精醺醉了她的理智,抑或是熱帶小島慵懶熱情的氛圍迷醉了她的心,讓她做出了生平最大膽的事。
她知道自己對紀行顥心動了,而且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七天而已。
在等待他的回答時,她心跳得飛快,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只敢將視線放在自己的鞋尖。
她想好了說詞,如果他對她沒有意思,拒絕了她的提議,她會假裝是自己喝多了,好避免尷尬。
紀行顥走近她,抬起她小巧的下顎,凝視著她逐漸緋紅的臉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難道你不害怕自己會受傷嗎?”
經過一整天的相處,他多少也感覺得出來她是那種獨立有自信的女孩,但對於她勇敢又灑脫的提議,還是有點驚訝。
“除非我願意,否則沒有人能傷得了我。”她的眼底透著溫柔的堅定。
紀行顥伸出手,撥開她臉上被風吹亂的髮絲,俯下臉,吻住她微啟的唇,用親吻代替回答。
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腰,稍稍使勁,讓她柔軟的身軀貼近他的胸膛,有別於方才在餐廳那個試探的吻,這次的吻更加的熾熱且誘人。
她的邀約太過甜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