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再聰明畢竟也只是野獸,眼看著一個聖光騎士飛了過來,它完全就沒有多想,只知道對於這送上門來的“美食”哪有不吃的道理,就算是牙齒咬不動還不會生吞嗎?
而被魏延這一丟的聖光騎士則想要活命,在眼看就要進入蜥蜴的嘴裡,就要回歸聖光的懷抱時,求生的本能讓他拼了命的從已經“老邁”的身體中硬是壓榨出了一絲力量,眼疾手快的用雙手抱住了蜥蜴上排的其中一顆巨大的牙齒,避免了這一下就直接進入蜥蜴的食道。
到嘴的鴨子竟然卡在了牙縫中蜥蜴自然不甘心,它伸出長長的舌頭勾住聖光騎士的腳踝想將他拉扯進去。
一個是為了吃,一個是為了活命,就像是獵狗和兔子的故事一樣。一時半會兒反倒是不管在力量上還是體型上,都有著絕對優勢的巨大蜥蜴竟然還扯不動他。
沒想到這到嘴的鴨子還這麼拼,蜥蜴只好用它的下頜一次次的撕咬著聖光騎士,它可是知道就在幾分鐘前,還有個同伴為了吃這全身是盔甲的人,可是將牙都直接咬崩了的。
所以它才不會一口重重的咬下去,只是每一次都用利齒反覆的摩擦、擠壓著聖光騎士的身體,從盔甲和牙齒處發出一陣陣令人牙酸的聲音。就像是用餐刀切牛排一樣的原理,反覆的摩擦總能有用。
還好聖光騎士的盔甲中依然殘留著些許聖光的庇護,要不然都不用蜥蜴來反覆的摩擦了,就憑它那驚人的咬合力,就是再堅硬的盔甲恐怕也得被這一下給咬得稀巴爛,而裡面的人自然是會被咬成兩段。
可即使是有聖光的庇護,一時半會兒還不至於被咬成兩段的聖光騎士,還是被蜥蜴這一次次巨大的咬合力給壓得懷疑人生。每一次咬合都讓聖光騎士感到眼前一黑,差點兒抱不住它的牙齒,要不是還有求生的意志強撐著的話,早就暈過去了。
聖光騎士也知道自己一旦暈過去或者受不了疼痛而鬆手,那蜥蜴已經勾住了他腳踝的舌頭,必然就會將他給拉進去。被咬只是痛而已,但如果被捲進它的腸胃那才真是活不下來了,誰知道這連磚石都能吃下去的怪物,胃酸到底酸到什麼程度了。
聖光騎士一邊承受著痛苦的煎熬,一邊已經是淚流滿面。我特麼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聖光要如此懲罰我?不對,這不是聖光在懲罰我。純粹就是那個賽里斯人在故意整我的吧,他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們不是盟友嗎?好吧,不管怎麼樣,聖光在上,現在誰能救救我?
就在聖光騎士一邊疑惑魏延的所作所為,一邊乞求著聖光來救他的時候,突然從蜥蜴的牙縫之中恍惚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外面。
還沒等他看清這人是誰的時候,一道他有些眼熟白光在他眼前亮起,他本能的感到一陣發冷。接著白光從蜥蜴的牙縫中透過,完美的避開了聖光騎士,在他的身後突然炸開,將整個蜥蜴的腦袋給炸碎。
那是魏延在趁著蜥蜴張開嘴,要再次機械的重複著咬聖光騎士的動作時,他已經跳到了足有蜥蜴嘴巴的高度,然後手起刀落,刀光或者說是刀氣從大刀中一閃而過飛向了蜥蜴的頭顱。
“撲通”一聲,聖光騎士從已經沒有了腦袋的蜥蜴上掉在了地上,他自然是得救了,只是雖然活了下來可腦袋還有些懵。
他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這蜥蜴可是足有大象那麼大的,而透過牙縫中看到的人影是誰,誰能夠跳得到這麼高?還有就是看到的那道白光是聖光嗎?
這是聖光聽見了自己的祈禱,化為了人形來救自己了?可聖光不一直都是溫和平靜的嗎,之前那道白光給人的感覺很冷,就算那白光的目標不是聖光騎士而是蜥蜴,但僅僅只是看到就讓聖光騎士感覺全身發冷,現在回想起來都還一陣陣背脊發涼,也正是受到了白光的影響,這個得以活命的聖光騎士直到現在腦袋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