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先不說那麼多餓鬼在其中誰敢進去找死,就說那片地貌只是看久了都會讓人覺得頭暈,就更別提是仔細研究了。
所以即使是每日巡邏到此,這麼久的時間下來也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能是感嘆著能夠困住這麼多餓鬼的二郎神威武牛逼等等。
要不是想著還要保持著一種例行巡邏的做法,要保持一種紀律性的話,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巡邏那裡。誰都知道這很安全,或者說要是這些餓鬼真能出來的話,那躲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只是離這裡遠一些,安心接受這種和餓鬼們做鄰居的現實。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在第七日的半夜時分,或者已經可以說是第八日的凌晨時分。一個蜀軍士兵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臉色異常凝重,以平時都做不到的速度翻身就起來,並迅速用手捂住下半身,那是人有三急的表現。
可他再急急的又不是時候,這個時候大家可都在睡覺,而且又都是席地而睡。畢竟地面並不潮溼席地而睡也不用擔心風溼關節找上門,而且大家睡在一起還可以增加空氣溼度、溫度等,利於放在人群中間的那些橫七豎八的木料上的菌藻類的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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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就苦了這個蜀軍士兵了,他翻身起來倒是迅速了,可他想要趕到化糞池,也就是規定的集中排洩的地方可就難了。要經過重重的人和木料,早知道今晚應該拼著臭味也要找個離化糞池的地方近一點睡覺的。
藉著朦朧的月光,雖然憋得難受可腳下絲毫快不起來,腳下可都是橫七豎八的睡著人,畢竟那些餓鬼始終出不來克萊因瓶地貌也不用安排人值夜了,大家都可以安心的睡覺。
腳下除了橫七豎八的人之外還有培植菌藻類的木料,這要是把別人踩醒的話,也就不用去沼氣池排洩了,當場就能給打出屎來;若是將木料撞倒的話,這輩子也就不用再排洩了,肯定是以破壞所有人的糧食的大罪給當場格殺。
他一邊在心裡默默的唸叨著,“二郎真君啊,保佑我儘快趕到沼氣池吧,我快憋不住了……”之類的話,一邊腳下還是快不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前傳來,“我還得管你們拉屎拉尿的事呢?”這一聲雖然不大,可卻是在大家都熟睡了的半夜時分,自然就顯得是那麼的突兀,完全不亞於一聲平地驚雷。
那人本來就尿急,這一嚇直接就尿了,隨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那人的臉上也瞬間浮現出一種解脫的神情。還好此時離化糞池已經比較近了,本來這化糞池的味道足夠重也不差他那一點兒味道。
二郎神眼皮一跳,我剛才……好像做了什麼有違道義的事情吧。
二郎神的聲音自然也將熟睡的人們都驚醒了,隨著一陣陣的兵器碰撞之聲傳來,二郎神即使是不用管看只用聽的就知道,這些原本在熟睡著的人至少有十之八九在翻身起來的瞬間就將武器握在了手中。
再看看周圍的環境,二郎神已經將他走了之後的事情給還原了個七七八八了,看來這些人雖然身處在安全的環境中平時還是沒有疏於訓練,的確是一件值得嘉獎的事情,對得起之前將他們稱為勇士的名號。
趙雲等將領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將二郎神走了之後的事情給彙報了一遍。期間完全沒有去問一句二郎神為什麼走了,這是一種禮貌,當然也是因為趙雲已經習慣了天界中人的做法的原因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
在二郎神離開之後的這麼多天中,大家都在趙雲的解釋之下知道了,這天界的仙恐怕都有這個不辭而別的習慣。
二郎神對趙雲他們那邊究竟是怎麼取水、種植、訓練什麼的一點兒都不關心,他之所以要聽趙雲等人彙報,也只是因為想要從中找到有沒有世界樹出手干涉這裡的情況發生。
不一會兒二郎神已經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