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你真是瞬間就把天給聊死了,你是話題終結者嗎?
楊明軒被她這麼一噎,也不再自討沒趣,只好繼續聽司徒新莉在那回憶。
司徒新莉在說了那句,你們要來我家坐坐嗎,之後就又恢復到了正常的回憶模式,她現在這種狀態,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司徒新莉再次恢復了以前回憶時的語氣,繼續說道:“當時他把我嚇的不輕,我現在都還記得,那時我哭得更厲害了……”
司徒新莉那聲音大得,簡直是直逼沒有人管的廣場舞程度。
黑臉的高大男子看見司徒新莉都哭成這樣了,雖然她這聲音再大,也不至於傷到黑臉男子的耳朵。
然而黑臉男子不是來來考驗自己的耳朵的,他是來接引司徒新莉去代理人戰場的。
而要接引就要先表明身份說明情況,不然以後問起來要是自己沒有說到位的話,那是要扣績效的。
可她現在都這樣了,這接下去的話還怎麼說?哦不對,是接下去還要不要說話了。
司徒新莉這一哭就搞得,黑臉男子也是一陣手忙腳亂。
急忙在司徒新莉面前憑空變出了一些好吃、好玩的哄小女孩兒東西來,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他這麼做只是把司徒新莉嚇得更厲害了。
司徒新莉看見他不斷的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這麼多東西,先是愣了不到一秒,黑臉男子還是沒有說話的機會,接著她就以更大的分貝開始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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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司徒新莉來說,這……比剛才一個人都沒有還要糟糕,剛才最多隻能算是碰上了劫機或者是暫時還無法理解的事,這些事情都暫時不至於致命。
哭也只是釋放多年沉積下來的感情,可這下好了,竟然還遇上怪蜀黍了。
在美國的時候,司徒新莉也會看報紙的。她知道那裡的治安不好,很多小女孩兒都被怪蜀黍給那個了,而眼前的這個黑臉叔叔會不會也……
想到這,她現在都快崩潰了……
說到這兒,司徒新莉再次用對楊明軒等人正常說話的語氣說道:“當時我真的好想家,家裡很安全,什麼都不會發生,你們要來看看嗎?”
看你妹啊!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個故事都說不連貫了嗎?你到底還行不行了?
楊明軒要不是覺得她多半是殺不死的話,已經下手了。
你說我特麼好不容易能夠靜下心來,好心的聽你從頭到尾說個故事。你不珍惜這種難得的機會也就罷了,總叫我去你家看個雞毛啊。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這麼三番五次的邀請我一個男人去你家,你是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啊?
再說了你家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有錢人的家嗎?
告訴你,我也是有錢人好不好,誰還能比誰差了不是?你在我面前顯擺個什麼呢。
而且大家現在都是代理人,是比誰錢多的時候嗎?麻煩你還能不能有點兒現實觀了。
楊明軒實在是搞不懂這司徒新莉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腦子被嚇壞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像激素小蘿莉所說的,我被一個腦子壞掉的人,打得滿世界的跑,真是丟人啊……
所以……不行,一定要找出她不是腦子壞了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
楊明軒這麼一想的話……如果她真的不是腦子壞掉了,這個理由簡直是不要太多。
首先,她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感覺都有前因,但卻沒有後果,就好像她是為了說這句話而說的。
她這兩次“邀請”去她家,都是在回憶到她很害怕想家。如果說這是前因的話,那她說這句話的目的,也就是她說這話想要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