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
“顧館長你不會搞錯吧?劉亮怎畫起了油畫?還在全國獲銀獎?”周陽生疑惑地問。
“千真萬確!趕快找江老師來,我們一起去。”
“好的,我去叫他,但我還是不相信!”說完他吸著鞋“噗噗沓沓”地走了。
不一會,江文和周陽生來到了顧長順辦公室。江陽手上還拿著幾封劉亮的信函。
顧長順和曾錦春、江文、周陽生等一行坐著麵包車去了醫院。
劉亮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飄落著迷濛的寒雨,打在光禿禿的樹幹上,閃爍出的白光是刺骨透心。他忍不住在被子裡打了一個寒戰,哆嗦了一陣子。他想冬天是那麼殘忍,使花朵凋謝,小草枯萎,落葉凋零......,整個世界都沉寂在冰涼涼的時空裡。這種感覺有時就像人得了一場大病一樣,流出的血都是冰涼的。
在冬天的冷寂中,彷彿又能聽到春天的腳步在逐漸地走近,溫暖又會讓時空跳躍著生命的活力和希望。
他溫在被子裡,捲曲著身子,把臉對著門,此時多麼希望豔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臉帶著溫意笑容,向自己走來。他閉著眼,滿腦子都是豔雯的笑容,他回想著與豔雯交往的一幕幕,揣測著豔雯對自己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是一般朋友的友情、還是她本性的善良樂於助人、還是對自己有了那種情感?劉亮在靜態中,思維卻在隨著動態的時空不停地翻轉......
一陣腳步聲從遠而近,他聽到了好像是顧長順與江文在說著話,他張開眼,迅速披上一件大衣坐了起來。
顧長順他們一行興高采烈地走了進來。
“劉亮,我們又來看你了,並給你帶來了好訊息。”曾錦春高興地說。
劉亮急忙下了床,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江文把幾封信函遞給了劉亮,笑著說讓他自己拆開看。劉亮接過信,先開啟了一封中國美協寄來的信,他看了一下,如樹林的眉毛往上一翹,高興地說自己的油畫在全國青年美展獲獎了。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看了看,這是真的,而且獲的是銀獎。他的情緒有點激動。
他又拆開了第二封信,是美國一個畫廓在北京的辦事處來的,畫廊想出五萬美金收購他這組油畫,來函商磋。
大家聽說後,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劉亮,都說劉亮馬上就快成了富翁了!劉亮也非常高興,這幅組油畫是自己用情感和眼淚畫出來的,終於有了回報。
他又拆開了幾封信,都是些油畫邀請展的信函。
“劉亮,我看你改畫油畫算了。”江文很高興地提議。
“江老師,我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國畫,這次畫油畫,也是我一時的衝動,一種情感的瀑發,再要我畫,我真的畫不出了。”
“劉亮,你很了不起,不管你今後畫什麼畫種,我都能相信你會有成就,一定會在藝術的道路走的很好!”顧長順用堅信的眼光看著他。
接著顧長順又告訴劉亮,劉亮的老師很關心他的病,託他轉告劉亮要安心養好病,因要出國,所以沒有時間來看他了。
劉亮聽後,不停地點頭謝謝。
“你病情怎樣了?”曾錦春關心地問。
“差不多好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謝謝你們的關心!”
周陽生此時內心不知是有一種羨慕還是是嫉妒,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也許他要重新來審視眼前的劉亮了。
門外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裡面的一切,她也在為劉亮而高興著。
“劉亮,局裡已知道你這次獲獎的情況了,局長說要親自來看你。”
“哈哈,我不來了嗎?”局長扯著大嗓門,笑哈哈地進來了。他身上穿著一件大衣,寬大厚實的臉上,堆著慈祥的笑容。黑又粗獷的眉宇下,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