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道?半夜三更,老婆就睡在身邊,咋還來個小蜜給他做這件事?我兩都看傻了,一動不動的盯著這幕“活春宮”。
小蜜似乎覺察到了我們的存在,抬起頭朝門口看了一眼,正面相對,能看清她瓜子臉,面板白皙,是個標準清純小妹,而已過中年的許隊“那話兒”豎的比電線杆子都直,我真佩服他這把年紀居然有這麼好的“底子”。
半夜三更,出現這樣一個女孩肯定讓人感覺到不正常,但從她的面相舉止看,又不像是鬼魂。
六目對視片刻,這女孩繼續埋頭幹她的“事業”,七八分鐘後,隨著胖子一憋氣,女孩頭部也停止了擺動,吮吸片刻之後,她跳下了床,接著鑽進了床底,再看許隊粘滿口水和“子孫液”的那話兒逐漸綿軟,變的只有一點點。
我背後一陣陣發冷,也不敢偷東西了,和洛奇使個眼色,悄悄退出屋,下了樓我吐了口道:“真他孃的晦氣,一晚上遇到多少怪事。”
“其實細想想這兩件事是有關聯的。”洛奇點了兩支菸給我一支道:“先是我們遇到了幽門術造的局,接著又遇到找上門的陰鬼之人,再後來就是這個人鬼不分的女孩,看是我們無意中遇到這三者,但它們之間卻是有因果關係的。”
“那個女的我懷疑是在行採陽補陰之術。”
“什麼?我只聽說過採陰補陽,還有采陽補陰的?”洛奇奇道。
“有正自然就有反,行此術者必然是妖人,不會是鬼魂,但她膽子也太大了,半夜三更的偷進人家裡採盜陰陽。”我道。
“要不然咋叫妖人呢?看來廖哥的運道確實太差了。”洛奇苦笑著道。
回酒店休息不提,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下意識的開啟手機看時間,只見有七八十個未接來電,都是同一個號碼,昨晚調成無聲後忘記恢復了,趕緊回電,接電話的人道:“我是申重,警察局裡的那個胖警察。”
我立刻想起來道:“申警官您好,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的犯人李彥紅還記得吧,這小子說讓他招認沒問題,但前提是要你給他算一卦,否則他死都不說,前兩天就想請你來,但洛老哥說你身體欠佳,不知道這兩天恢復的如何?”
李彥紅這小子在警察局就幾次讓我給他算生死掛,可是我根本不懂算卦,想了想道:“申警官,算卦不是我本功,萬一不對怎麼辦?”
“嗨,不過就是個意思,他等著你的卦開口,隨便說幾句糊弄一下不就結了。”
話說明白後我便去了警局,見到申重他道:“李彥紅的問題非常嚴重,那些虐殺影片裡的女孩經過調查要麼失蹤,要麼已經證實死亡,所以光碟裡的內容都是真的,而抓捕拍攝影片人的唯一線索就是李彥紅。”
“我操,還有用這種方式牟利的?這種人還是人嗎?”我被不擇手段逐利的瘋子激怒了。
“有十倍的利益就可以驅使人犯罪,有百倍的利益就足以使人殺人,拍攝虐殺影片,沒有成本可言,所以賣出就是錢,人為了錢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警官我一定盡全力協助你們破案……”說到這兒我忽然想到了田林,便補充道:“申警官,前些日子我在靈泉市遇到了一個變態殺人犯,這人叫田林,虐殺了很多女孩,而且將整個過程拍攝下來,你說他會不會就是其中一個攝影師?”
我的話立刻引起申重的高度重視道:“我這就和你們那兒的警官取得聯絡,看田林是否與這件案子有牽連,這個人目前被羈押還是已經判刑了?”
“他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申重眉頭立刻皺起,想了一會兒道:“得把影片資料取來,有一絲線索就絕不能放棄。”
“是,田林這人沒有工作,父母也不過是普通工人,但住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