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袖嗎?
這丫頭從哪翻出來的……再說要翻你就翻一套出來,幹嘛只穿上衣不穿褲子啊??
最近一段時間我似乎對年槿太縱容了,她不但敢像個僕人一樣使喚我,竟然連我的隱私都敢隨意侵犯了,她真的有點過線了……
吳雙則是俯身叉腰站在倆丫頭身後,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螢幕上靈活跳動的小冰人和小火人。
我走過去,躺靠在沙發上,問道:“許之遙,你和家長聯絡了沒有?”
許之遙看了我一眼,然後忙不迭的回過頭去盯著電腦,“通常都是家長聯絡我。”
“你一晚上沒回去,家長都沒聯絡你?”
“我媽問我了,她說她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知道我在朋友家過夜了。”
“然後呢?”
“她說讓我早點回去,別給人家添麻煩。”
“這就完事了?”
許之遙說話就跟擠牙膏似的,我問一句她答一句,這個累啊。
“你媽就沒問你是在哪個朋友家?是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沒說讓你趕緊回家或者來接你回家什麼的?”
剛好許之遙操控的小火人跑跳失誤掉進水裡淹死了,她扭過頭一臉幽怨的看著我,好像她死掉是我害的一般,“拜託,陳哥哥,我是個成年人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好嗎?我去哪裡跟誰幹什麼不需要跟家長彙報。”
“所以呢?你壓根就沒告訴你媽你幹什麼去了?”
“怎麼會?時間地點人物我都是如實交代的。”
我戲謔的笑道:“放心讓你在我家過夜,看來你媽對我這個素未謀面的大男人倒是挺信任的,我是不是應該感到高興?”
“她不是信任你,她是信任自己的女兒,”許之遙厚著臉皮笑道:“我媽當然知道自己女兒是個沉魚落雁的妙齡少女,跟任何男人相處那都是引人犯罪,是極其危險的行為,但同時她也知道自己女兒的聰明伶俐,是不可能做這種把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的蠢事滴,所以她清楚,我既然敢在你家過夜,那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年槿聞言,故意板著的俏臉終於崩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許姐姐,你有時候真的跟我哥很像。”
許之遙大眼睛一亮,“哪裡像?”
“厚臉皮的地方很像。”
“哎呀,你個小年年,都敢調侃我了是吧?看招!”
“stop!”我制止了倆丫頭的打鬧,然後回許之遙道:“你說的對,確實不用擔心,我就算處在發情期,也不會對乳臭未乾又盲目自信的小丫頭產生什麼興趣…”
“什麼——”許之遙就像一隻被惹毛的小貓,眼睛瞪的溜圓,被我噎的滿臉通紅,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同時臉上莫名其妙紅的,還有吳雙。
年槿看不下去了,對我道:“哥,你太過分了!難道許姐姐不漂亮嗎?!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我說什麼了?說她乳臭未乾,盲目自信,我又沒否認她漂亮,只是不承認她對我有吸引力罷了,我白了年槿一眼,“如果我說我這個大男人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感興趣,你會怎麼看我?”
年槿想都沒想,張口便道:“禽獸!”
我一腦門的黑線啊……
年槿也反應過來了,趕緊找補道:“但你對許姐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感興趣,那隻能證明你禽獸不如!”
我真是沒地方說理了……
“反正我在你眼裡不是禽獸就是禽獸不如,我也無所謂了,隨你怎麼說吧,”我咳了咳,肅起表情,對許之遙說道:“我不管你家長放不放心,但今天無論如何你也不能在我家過夜了。”
“知道啦,我哪能真的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