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魂已經離開了肉身。也就是說,丁克的神識已經被墓主人鎖定,只要這個叫做的格里高利的傢伙願意,隨時可以湮滅丁克的靈魂。肉身重塑也許不是什麼難題。但是靈魂破滅卻是不可修復的。
因此他點點頭,表示他遵從格里高利的意志,立即離開了。“他已經走了。你需要看看嗎?”
“不,聖騎士閣下,我完全相信您。”
“很好。”
“還有一個呢?閣下,她也得走。”丁克輕聲提醒。
“你說那個一進入我地光明結界就拿著一堆魔法道具亂砸的幼龍?唔,抱歉,她已經被我吃了。幼龍的味道就是好,比那些火蜥蜴好吃多了。”
“吃……吃了?!”丁克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繼而整個面部開始扭曲。變得猙獰。他的右眼沁出鮮血,閃耀著血紅的光輝;左眼則變成那種金色。閃耀著太陽的金光。
儘管丁克心中明白,這樣強行將血鬥氣催動到極致可能會讓他喪命,但憤怒的魔鬼正在他身後吹風,驅使他這樣做。
原本看到丁克的右眼變成血紅色,格里高利就有些驚異,當他看到丁克地左眼變成金色就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巴扎黑,荒火族的王,你看到了嗎?我們之間的對決,我終於開始佔上風了。哈,一把惡魔傳承者的靈魂締造的魂兵想必能夠替代驚世,從而戰勝你吧!”
巴扎黑!這是荒火族第一刀客才能擁有的名字,能獲得這個稱謂的人,即便不是荒火族的王也是地位然的長老級人物。結合墓碑上地文字,聯絡到格里高利活躍地年代,他口中這個巴扎黑顯然就是荒火族第一代王,那個企圖領導荒火族衝出大漠,征服整個大6的王者。
這是伊蓮娜歌聲中傳誦地故事,據她說,這是來自大漠深處的記憶。丁克原本還有些不信,但是與大6的某些歷史相印證,在年代上確實能夠對得上號。
千年前,格里高利為了阻止荒火族稱霸大6的野心,獨自一人挑戰巴扎黑。當然,這樣的事情,在大6“正統”的史書裡是不會留下記載的,只有荒火族的歌謠裡才會有所記載。
“讓他們走,我會遵守諾言。”已經不顧一切地完全解放血鬥氣力量的丁克,強忍著心中滔天的殺意。沉聲說道,“我是血鬥氣的傳人,用我地靈魂做成魂兵,可以斬破冥界和現世之間的壁壘,你就可以以自由之軀穿梭於冥界和現實世界。”
丁克知道,要從這裡逃出去。他必須奮力一搏。因為在血鬥氣的第一頁就記錄著血鬥氣修煉者的靈魂非常時候鑄造魂兵,既然格里高利這樣說了,想必不會放過他了。這樣的話,先確保維蘭瑟和斯特亞特的安全是他必須做地。
“誘人的提議。”格里高利似乎並沒有被這個注意立即吸引,“斬破壁壘,直接提取冥界之力,確實可以讓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以亡靈形式存在的人動心。可惜,你現在的等級太低,做出來的武器。恐怕還不足以打造出能夠替代驚世的魂兵。”
“替代驚世?!驚世不是荒火族之王巴扎黑的彎刀嗎?”
“現在他是我的了。”
“你地?”
“對,我的。至少,我封印了它。”
“這麼說來。你戰勝了巴扎黑?”
“不,他只是放棄了它。驚世沾染了太多的鮮血,已經墮落為一柄魔兵。這位荒火族第一勇士不想被它影響,因此放棄了它。但是我覺得我能駕馭它,因此就留下了。”
“真是錯綜複雜地關係。”
“以後你會明白的。”
“我還有以後嗎?”
“你現在不是在積蓄力量,企圖戰勝我嗎?叛逃者的繼承者,難道你沒有信心?”
“哼!你殺了維蘭瑟,我當然要與你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