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卻不肯輕易動手,只在她敏感的嬌軀上頭來回撫愛,Rou棒也不知用了什麼邪法,感覺上像沒有動作,卻又搔著幽谷蜜處陣陣酥麻,勾得雲羅慾念漸旺,淚珠漸漸消失,媚眼中竟又透出銷魂蝕骨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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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六哥……求……求求你……雲羅……啊……”
“雲羅還痛嗎?”
雖看得出來雲羅的神色已不比花苞初破之時,眉宇漸舒、櫻唇微揚,甜蜜的情慾漸漸從喘息中溢位,那模樣顯是漸漸嚐到了此中美味,但愛徒心切,加上不在交合之間終是隔了一層,四姐忍不住問了出來,“要不要……要不要相公再……再緩上一些兒?”
“不……不用了……四姐……嗯……雲羅裡頭……裡頭好癢好麻……好想要……要被脹滿起來……雖然真的還很痛……可是……可是雲羅已經……已經忍不住了……真的……好想……哎……六哥……進……進雲羅身子吧……”
知道雲羅所指是什麼樣的情形,四姐七上八下的心這才放下了一半。她親吻著雲羅的眼角,吮乾了淚痕,嫩頰輕貼著雲羅火熱的香肌,“好雲羅……這樣就……就好了……那是最好的感覺了……從痛到癢……從癢到麻……被他一點一點地搔颳著……漸漸的就不會那麼痛……愈來愈酥……愈來愈癢……身子裡頭又熱又麻……被他搔得舒舒服服……好像每一寸都被他咬著吸著……一切都被他一口一口地吃乾抹淨……一點都保留不了……等到你和他都爽到了極處……洩了身子的時候……雲羅會覺得整個人都飄到了天上……然後又……又被他深深地射了進來……你才會覺得整個人都被他佔了……徹徹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這樣……哎……六哥……你……好燙……好熱噢……雲羅……雲羅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
被四姐那又甜又嬌,又似囈語又像回憶的話兒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雲羅不由忘形地微扭嬌軀,將Rou棒迎得更深了些,漸漸地感覺到幽谷的最深處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撐開了。
雖說脹痛難免,舊痛加上新痛,可隨著芳心又復騷然,身子竟也漸漸揮別了痛楚,轉而熱情地擁上男人、擁上Rou棒,只覺被Rou棒觸及的地方果如四姐所說,從痛到癢、從酸到麻,感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痛快,他的Rou棒上頭彷彿生了嘴一般,不住吸著自己嬌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覺愈來愈癢,在他的刮搔下愈來愈舒服,體內彷彿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洶湧而出,卻被那火熱的Rou棒一滴滴啜飲吮吸著,又痛快又舒服,當真有種被徹徹底底佔有的快感將她淹沒。
扭搖之間愈發舒暢,不知何時起雲羅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纏緊了身上的六郎,忍著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懷中磨動扭搖,而六郎也配合無比地俯下身來,嘗著她櫻唇上的芳香甘甜,一邊Rou棒緩緩旋磨挺動,無論進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雲羅敏感的所在,加上四姐在旁協助,撫摸憐惜著雲羅的敏感處,令她體內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Rou棒盡情吸啜,被採的感覺使得雲羅愈發舒服,彷彿有什麼接連不斷地從體內流出來,飄飄欲仙的滋味令她渾然忘我,纏緊了六郎哭喘呻吟,聲聲句句都是樂翻了心的甜蜜。
等到最強烈的高潮襲來,洩得渾身舒暢,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雲羅一聲甜蜜的嘶叫,整個人都癱了下來,彷彿身心都在那高潮的襲擊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六郎也頂緊了她,茫然中的雲羅嬌軀一震,只覺那抵入子宮的Rou棒口處,一波強烈的火燙直射而入,灼得她每個毛孔都快樂地哭了出來,喘息中的她只知盡力夾緊他,此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茫茫地睜開了眼,只覺身子仍被重重壓著,六郎正伏在自己身上喘息著,一時間似是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