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蘇月了,心中早有打算的她用複雜的心態看著一個大房間裡的一群女子,為了一個正在希臘風流快活的普通保鏢,鬧成了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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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雅典古文物博物館回到酒店,安泉一行三人開始享受在雅典最後的一個夜晚,而對於安泉來說,也是開始享受遠離戰鬥的最後一個夜晚,因為明天,三人就要抵達戰火瀰漫的伊拉克,抵達隨時都可能遭遇到不明勢力組擊的巴格達。
完全不知道什麼叫緊張的索菲婭,天真地以為自己選擇了一個好時機,於是怎麼也不可能理解安泉的心情。至於習慣了緊張的德娜則從來不會去擔心隊友的安全,因為對於寶藏獵人來說,他們的同伴都擁有足以自保的能力。
「還是先打個電話回家,比較保險一些,」安泉自言自語道:「至少在接下來的行程中,他們不能再給我打電話了。
坐言起行,趁著德娜和索菲婭洗澡的空閒,安泉取出隨身電腦,接通了上海邵英齊別墅的電話,而此刻的別墅裡,七個女人正分成好幾堆在玩著各自的遊戲。
很積極地跳起來接通電話的人,當然是水晚照,隨手開啟三維全息投影效果後,看到一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就在身前不遠處的水晚照,差點就仍下電話撲了過去,幸好閃爍不定的光影提醒水晚照,那只是安泉的一個全息影像。
「死安安。也知道打電話回來啊?你這次麻煩了,我告訴你,等你回家,我一定讓你三夭起不了床。」好久沒見到愛人的水晚照說話當然不會太客氣,曖昧的閨房語句也就隨口而出了。
「是嗎?上次兩天起不了床的人,好像是你吧?」安泉並不知道不大的客廳裡,居然有七個美女正在聽他說話,聽到水晚照暖昧語句的安泉想當然地認為水晚照的身邊只有邵英齊和蔣婉盈,於是毫無顧忌地說道:「上次在家裡英齊加上婉盈,也不是照樣被我收拾得片甲不留,最後求饒的是哪個?」
「哼,你還敢說!」水晚照可不會顧忌身邊究竟都有誰,想到什麼就很直接地說了出來,小嘴一噘,不客氣地說道:「上次要不是你帶兩個美女回家住,我們怎麼會想榨乾你,結果也不知道你是什麼做的,三比一居然還擺不平你,晚上居然還在隔壁吵得我們沒辦法休息,我還沒找你的麻煩呢,你居然敢自己提出來。」
「那能怪我嗎?」安泉和水晚照講起房事來,口齒還是伶俐的,笑道:「分明是你們能力不夠,怎麼能怪我太強了呢?是誰以前笑我年紀輕輕卻不中用的?現在知道老公厲害了吧?」
「哼……」水晚照還要說話,卻已經被滿臉通紅的方綺拉住,開啟全體影片效果後,電話另一邊的安泉終於明白自己犯的錯誤,因為他忽然之間看到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方綺、飛凌和安吉爾,唯一不認識的美女也在用暖昧的眼神看著自己,安泉忍不住開始頭痛。
「安泉,不錯嘛,以一敵五居然有攻有守,一對三居然可以完勝,是不是吃了什麼鞭什麼丸啊?」安吉爾用調侃的語氣,開心地說道。
安泉顯然不習慣和安吉爾開這方面的玩笑,加上還有個不太熟悉的女子在,安泉只好板起臉孔,想耍恢復平時給人的認真沉穩感覺,說道:「當然不是,你怎麼會在上海呢?安吉爾,前幾天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還在瑞士嗎?」
「好啊,你居然瞞著我們偷偷給安姐姐打電話,居然把我給忘記了,上次打電話還特意挑我在舞臺上的時候,你麻煩了,安安,等你回來我一定要收拾你。」安吉爾還沒說話,從安泉口中找出問題的飛凌就叫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顯然是讓安泉頭痛的,聽著浴室裡逐漸變小的水聲,安泉決定速戰速決,很認真地說道:「飛凌,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侯,我有點事情要找英齊談,既然安吉爾也在家裡,那就一起吧,你和晚照先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