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你也看到了,那幾個青樓的老孃們又心癢癢了,你現在腿腳也不好,不知道能不能給她們伺候好了。”穆子羽的笑容更邪肆,就連口氣都是玩味的,盯著薛傾漠上下的打量著,看的他心裡發毛。
“不如,我先給你嚐點甜頭,讓你知道一下當初地剎是怎麼開口的吧。”見薛傾漠哆嗦了一下,卻不說話,穆子羽從桌上拿過了那盞油燈,在薛傾漠的臉上一晃。那油燈裡的油就灑出了一些,有幾滴就正好粘在了薛傾漠的臉上。
穆子羽明顯也看到了落在薛傾漠臉上的那幾滴油,手裡的油燈就慢慢的湊了過去,一點點的挨近了薛傾漠的臉;而穆子羽的臉上還帶著玩味的笑容。
薛傾漠能夠感覺到臉上逐漸增加的熱度,可是一隻手斷了,另一隻手還被月痕踩著,腿也不好使,行動不方便躲不開來,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油燈裡的火苗跳動著,慢慢把臉上的皮肉烤的發燙、發疼,最後那火苗“突”的一跳,竟然將剛剛灑在他臉上的那幾滴油點燃了。
“啊!”薛傾漠疼的大叫一聲,身子使勁的向後躲去,但躲開了穆子羽手裡的油燈,那火苗卻還在臉上燒著,直到燒乾了那一小滴油才熄滅,而薛傾漠臉上的那一塊皮肉,竟然發出了焦糊的味道來。
“好玩兒嗎?再來一下。”穆子羽一笑,那張俊臉笑的很妖魅,手裡的油燈再次往前湊過去,而這次卻把薛傾漠嚇的叫了起來:“我說,我說,別燒了。”
“不行,我來了興致,不燒不好玩兒了。你應該硬氣點嘛,等我燒了幾次之後再說,這樣可以顯得你比較男人。來吧,繼續。”穆子羽說完,手裡的油燈猛的往前一探,在薛傾漠另一邊的臉上又燙了一下。
這次穆子羽出手快,薛傾漠根本躲不開,就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一疼,當穆子羽再拿開油燈的時候,一個指頭大小的水泡就冒了出來。
“哎呀,這樣更好玩兒了,你看看,我可以這樣玩兒。”穆子羽說著,竟然從月痕的手裡拿過了一枚蝕骨釘,湊近了薛傾漠的連,用蝕骨釘的尖頭在他臉上的那個水泡上一挑,那個泡就破裂了,緊接著就流出了帶著油味和腥味的液體。
“啊!”那種疼痛讓薛傾漠再次大叫出聲,穆子羽卻撇著嘴,用小指頭掏了掏耳朵,說了句“真難聽”,然後又把手裡的油燈湊了過去。
“是皇后娘娘,她說我只要將這瓶藥給海願吃一點下去,就可以把海願解決掉,許諾我事成之後告訴我將蝕骨釘取出的法子,所以我去了尋安居將那藥粉掉一些在水裡。本來還想找機會在海願住的其他地方下一些藥的,只是王府我進不去,她又不常出門,就一直把藥粉帶在身上了。”
薛傾漠嚇的一股腦就吼了出來,聲音焦急中帶著顫抖,但可以聽出不是做假的。因為假話不會說的這麼快,這麼流利。
“那她告訴你取出蝕骨釘的法子沒有?”穆子羽嘲諷的一問。蝕骨釘只有親自打出去的人才有取出的法子,外人是萬萬不行的;就算是當事人親自取出,稍有不慎也會使人喪命或留下終身殘疾,更加痛不欲生。所以,穆子羽覺得那個皇后娘娘是在騙薛傾漠的,而薛傾漠偏偏就信了,就去害了海願,真是蠢的不可救藥。
“告訴了。”薛傾漠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喜色,隨即又暗了下去,垂頭說道:“原來當年風情樓樓主要那隻千年蠱就是為了蝕骨釘只用,只可惜我因此被他所傷,卻還不知道千年蠱的作用;而現在,風情樓樓主都下落不明,我又能到哪裡去找那隻千年蠱回來。”
“什麼!你再說一次!”鍾離域一下子聽出了端疑,上前一步問著薛傾漠。
“不是我說的,是皇后娘娘說的。她說:蝕骨釘因每個人的功力和手法的不同,打出之後除非當事人親自取出,否則萬萬沒有解開的道理;但也有一個方法可以試試,而且沒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