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之後,關以辰與莊琳也回來了,與她們一邊吃東西一邊閒聊。
月光,音樂,美酒,清爽的海風,真是非常舒爽的享受啊!
關媛媛握著酒杯過來,目標是正在大哥,關以辰兩個閒聊的岑致宇。
“哥,岑大哥,致宇哥。”
“怎麼了?”關以辰大概也知道一些當年的事情,雖然他沒有過問,但是出於對妹妹的瞭解,她肯定是衝著岑致宇來的。
岑致權與岑致宇都未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雖然以前她的一些作法是讓人有些無法苟同,但也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而且她現在與阿齊在一起,怎麼樣也是一家人的,沒道理幾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斤斤計較。
換一個角度來說,沒有她的介入,很多事情的軌跡也許就不是現在這樣走了,但不管如何,他們現在都幸福了,也就原諒了。
“致宇哥,我可不可單獨跟你說兩句話。”雖然這麼說很不妥當,但有些不說,她這輩子心裡都會有那根刺。
“媛媛,注意場合。”關以辰聽她這麼一說,馬上出口反駁。
這裡是他作主,他的婚禮就在明天,他可不希望任何人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更不要提製造不愉快的人還是他妹妹,他絕不允許,不管她的理由是什麼都不行。
“媛媛,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哥哥們的面講?”岑致權也微微一笑道。
“對啊,有什麼話就說吧,哥哥們不會笑話你,或者,過去與嫂子們坐在一起聊聊也好。”岑致宇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夢夢他們。
此時,夢夢也朝他望了過來,自然看到關媛媛就站在他們中間,她只是回給他一個安心的笑。
關媛媛望著他們三個人的臉,自家的哥哥的冷峻,岑大哥的深沉,致宇哥的溫雅——
他們都是哥哥,可是當著哥哥的面,有些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那些話,她只想跟致宇哥說,可是看這個情況,他是不可能單獨跟她相處了,就算只是說一兩句話也不行。
喉嚨裡有些澀,但最後她仍是笑了,“致宇哥,我只是想跟你與夢夢說聲‘對不起’。”
當著他們的面,她能說出來的話,也只有這句了。
“沒關係。都過去了。”岑致宇臉上是釋懷的笑。
是的,都過去了,早就都過去了!
她也笑了,握著酒杯,遠離了他們,遠離人群,往那邊的明亮的火堆而去。
而原本還在舞池池擺弄著攝像機架子的岑致齊,一直都有留意她的去向。
他看到她端著酒杯朝以辰哥他們走過去,也知道她的目的是誰,但他選擇相信她,絕不會在這樣的公眾場合會做出什麼讓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來,他更相信的是,這段時間,他們都在用心經營這段婚姻。
看到她一個落寞地朝海邊的篝火而去,他也沒有心思再給他們這群人拍照了,真想拍,手機隨便來。
丟下拍了一半的膠捲,他尾隨她而去。
他前腳剛走,諾諾,婭婭與果果三個各具特色的小姑娘在保姆的貼身照顧之下,在攝像機前圍了一圈,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
討論的問題是,照片從哪裡出來的。
“暗房啊。”果果抬著小下巴道,爹地的照片可都是自己一張一張洗出來的,爹地說,那種感覺非常非常地棒,他還帶著她一起進去洗照片,真的是好神奇的。
可是,果果見識過暗房,另外兩位不姑娘沒見識過啊。
所以,最後諾諾動手,將齊少爺那捲才拍了不到一半的昂貴菲林給扯了出來,結果什麼也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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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或下午應該會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