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的被融化了,化成一滴一滴的水,暖暖的都是融進來的幸福。
“有什麼好笑的。”童瞳不滿的皺了一下鼻子,抱著譚驥炎的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出氣,自己的耳朵,童瞳知道這是心理問題,譚驥炎太腹黑了,明知道自己耳朵敏感,每一次都故意的咬著。
“我不笑。”譚驥炎壓制著,可是那悶悶的笑聲卻還是斷斷續續的從薄唇裡溢了出來,深邃不見底的黑眸裡盛滿了溫柔和寵溺,溫暖的手指撫上童瞳的頭,“等我不咳嗽了,讓你咬回來。”
“現在我就咬回來。”童瞳牙癢癢了,尤其是一抬頭就對上了譚驥炎那帶著笑的峻臉,軟化了那原本冷硬的線條,刀斧般鑿刻的五官都柔軟溫情下來,可是那明顯的笑意,讓童瞳小臉一紅的惱了。
“小瞳,不許胡鬧,你發燒才好。”譚驥炎快速的將童瞳的身體重新給按回了自己的懷抱裡,自己正病著,病毒傳染給了小瞳就不好了。
走廊裡有著刻意放重的腳步聲,譚驥炎知道這是關曜的暗號,雖然捨不得,可是卻不得不鬆開手,讓童瞳起身,幽沉的目光從童瞳的唇上快速的掠過,如果不是生病,譚驥炎真的很想好好的吻上這孩子。
“我也勸了,可是驥炎說這些工作都要今天處理完,還是你的話管用。”走廊裡,關露端著碗,裡面是梨子燉出來的汁水,帶著水果香,潤肺止咳效果很好。
關露看著推開門走進臥房的關曜,忽然想起關曜將檔案送到書房裡了,那臥室裡只剩下童瞳和譚驥炎兩個人,這樣的認知之下,關露之前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隱隱的,總認為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卻又想不明白。
為了避嫌,童瞳沒有坐在床邊,而是坐在臥室裡的沙發上,瞄了一眼床上又恢復冷酷模樣,不苟言笑的譚驥炎,想起他剛剛欺負自己的模樣,童瞳不由的抬頭白眼瞪了過去,譚驥炎就裝吧!
“驥炎,不燙了,喝過之後正好也要吃飯了。”關露將手裡的碗遞了過去,看了看譚驥炎,餘光瞄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童瞳,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這個其實並不太難,將梨子切開之後,去了核,然後將川貝粉放在挖空的地方,再將切開的梨子合起來放在碗裡,不加水,然後將碗放在鍋裡用熱水燉著,直到梨子被燉出了汁水,和梨子中間的被汁水融化的川貝粉喝掉。
“驥炎,關於沐放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關曜也是坐在沙發上,雖然不願意打破此刻這樣的安靜,可是沐放的事情還是需要提出來。
關曜話音落下,目光看向童瞳,錯愕的一愣,因為童瞳的頭髮一直都是紮起來的,所以那白皙的耳垂上牙印因為坐的近,倒也看的清楚,關曜這會是真的愣住,驥炎竟然還有這樣的嗜好?
倏地一下,關曜想起之前進門時,自己是低頭在童瞳耳邊說話的,那個時候,自己還認為童瞳的耳朵都真的好小,這會看到她耳垂上的牙印,關曜算是徹底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自己從小長大的兄弟好友,根本就是一個醋罈子。
“小瞳,這件事我們真的無能為力,爺爺那邊說的清楚,包括關家也是,沐放這件事證據確鑿,要翻案几乎不可能,所以我們目前能做的只是儘可能的將刑期給縮短,如果能判無罪釋放是最好。”譚驥炎沉聲的開口,將手裡的碗放在床邊的櫃子上,鳳眸緊迫的看向童瞳。
譚驥炎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模樣,即使目前只是為了麻痺譚家和關家的人,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可是譚驥炎卻還是感覺到心境如此的沉重,明明該護著這孩子,可是卻一次一次的讓她失望了。
關曜也緊張起來,他太清楚沐放對童瞳的重要性,之前為了一個沒有關係的柳康,小瞳都和驥炎吵的那麼厲害,而這一次是沐放,關曜真擔心童瞳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而自己去找程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