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耳聲響徹早晨的街頭。
秦正甩開車門出去,石進一臉愛莫能助的把唐依依那邊的門開啟。
唐依依被一隻大手揪離座椅,半拖著拽進後座,秦正隨後壓上來,車門砰的砸上,震耳欲聾。
石進立刻下車,找一個角落待著去了。
逼仄的空間,四周浮動的每一粒塵埃都在這一刻強烈的扭曲起來。
兩人都還在感冒,呼吸乾燥,炙熱,如火。
稍微碰一下,彷彿都能聽見火苗交織的滋滋聲。
他們以男人和女人的原始姿勢正面交鋒。
唐依依的雙腿不停亂蹬,可是秦正依然紋絲不動。
力量的過分懸殊,像一座大山和一粒石頭子,讓唐依依如墜冰窖。
秦正將她的雙手鉗制到頭頂,鏡片後的黑眸有情|欲翻湧。
“你再動一下,”秦正俯身,唇停在唐依依一寸距離,隨時都會開始一場碾壓式的掠奪,“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他的嗓音暗啞,帶著啃食獵物的愉悅。
唐依依的嘴唇發抖,理智那根弦驟然繃斷,震的她頭痛欲裂,受不了的破口大罵。
“秦正,你他媽有病是吧,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了,你聽不懂人話嗎,啊?”
從來沒聽她說這麼粗俗的話,也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秦正一時有點懵。
就連胸口流竄的那股怒火都凝固了。
他的面部肌|肉抽搐,臉色鋪滿陰霾,好整以暇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聲嘶力竭,似乎是在看一件再新鮮不過的事。
真該把這一刻記下來,等這個女人都想起來了,看到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唐依依罵完了,胸口劇烈起伏,這個男人竟然用憐憫的目光看她,好像她是一個垂死掙扎的囚|犯。
“你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你再不老實,”秦正的氣息越發灼熱,粗重,“再有一次,唐依依,我保證,你會下不了床。”
唐依依看神經病一樣看他,說出的話森冷,“我是人,不是小貓小狗,秦正,我一無所有,沒什麼顧慮,你別把我逼急了。”
敢威脅他了,比過去長進,秦正的眼眸眯起,似笑非笑。
“沒顧慮?”他抬起唐依依的一條腿,手掌箍住,霍然逼近,“我聽說你有兩個朋友,李眉,劉婷雲。”
唐依依遍體生寒,“秦正,你要是敢動她們,我不會放過你!”
秦正的唇角勾出一個弧度,淡淡的笑了起來,帶著失望的嘆息,彷彿是在面對不誠實的孩子,“這不是有顧慮嗎?”
唐依依抿緊唇,面如死灰。
秦正的大手伸進唐依依的領口,撫過她光滑白淨的鎖骨,停在一處,指腹摩挲,“這裡還是有顆硃砂痣好看,改天做一個。”
他說的輕描淡寫,字裡行間都是不容拒絕。
唐依依噁心的起雞皮疙瘩,她心裡咒罵,瘋子。
“我對做別人的替身沒有興趣。”
“替身?”秦正睨她一眼,似是在品這個詞,而後嗤笑,“你想多了。”
什麼意思?唐依依垂下的眼皮經過秦正身上一處,頓時失去說話的能力。
秦正退開,若無其事的靠著椅背。
如果不是眉頭緊皺,看不出來他在壓制。
他向來不在發洩欲|望時強求,那樣會讓他感到乏味無趣。
但是剛才那句話卻不全是假的。
差一點,他會撕下她的衣服。
將幾縷髮絲順到腦後,秦正扔過去一份檔案,淡聲道,“記下來。”
貼著另一側車門的唐依依伸手去翻,臉色微變。
竟然跟客戶約的時